古言 | 299663字 |
新婚夜,窦红胭的盖头还没掀,就目睹丈夫卷走侯府的大半家产,带着别的女人私奔。 她没有阻拦,而是转头委身于权势滔天的男人求得一子,独揽侯府大权。 白日里她是高高在上侯门主母,晚间被一顶小轿抬进深不可见的宫闱。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四年。 她那诈死的丈夫却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窦红胭还没来得及出手,背后的男人却率先将她抵在榻间,阴翳的眉眼杀意浸染:“你敢让孤的种认贼做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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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荡荡出门,马车直奔礼部主事府中。 对方今日却不肯见客,只有一个夫人神色讪讪地招待窦红胭,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说出二丫的下落。 窦红胭没有耐心和她客套。 见夫人不说,直接冷下脸,“夫人,我家的女儿来你府中做客,现在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去了,不劳烦夫人多费心。”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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