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啥,但姜敏红却压根不给我机会。
婆母跟丁墨走了,而我仍旧没被在里边。
待到第三日时,我饿的连掉泪的气力都没啦,想大叫大闹,却全然使不上劲,原本我身子就差,加之如此一饿,就像要临死了一样。
脑穴的凉汗直冒,我在大床上躺了足足一上午没下地。
待到下午时我听见了开门的声响,连下床的气力都没。我无力的转头,发觉门边站立着丁墨。
丁墨扭身把门锁上,缓慢的冲我走来。
“老婆!”
他屈身凑近到我耳际唤了我声,听见他的称呼,我发自内心的恶心,连张开眼瞧他的欲望的都没。
我缄默着,没给半分回复。
丁墨伸掌捉住了我的肩膀,顺带搂住了我。
我猝然的张开眼,扬手便是一耳刮子:“放开,我想吐!”
丁墨脸被我打歪,面色刹那间阴下,反倒搂着我没放,含沙射影道:“怎么啦?碰你一下就想吐?怀了野种还是怎样?呵呵,你嫁我前就不是个处儿了,你觉得,我就不恶心你吗!”
他已经不说人话了,而我却还在跟他讲理:“你如果在意这个,当初何必跟我结婚,又何必迟迟不跟我离婚?”
丁墨搂着我的手掌松了下,面上各类难堪的心绪,耷拽着头睨了我一眼,讥诮说道:“你觉得我不想?起先我也算爱你,只得选择包容你肮脏不堪的过去,你倒蹬鼻子上脸觉得我真不在乎了,告诉你,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那类事。”
我听的上火,一下子打断他话:“少废话,你若来想逼我签那份不公平的协议书,休想!”
人被欺辱至此,我心里无限怨恨,恨不能千刀割了他。
“你还是这么固执,最后吃亏,还不是你自己么。”丁墨面上有三分凶狠,一分得意。
我自床上爬起,整个身体都软绵绵的。
丁墨伸掌要那抚我,我反手便拍开了他的手掌,凶悍地瞠他一眼,他便缓慢地收回了手。
“你滚!即便我饿死在这儿,都不可能把房子腾出去给你们几个杂碎,我如果真出啥事,你以为你们可以逃脱的了责任?”
谁知,丁墨却眼眸一狭,忽然冲我问:“饿死?说得轻巧,你走了,你那在医院躺着的妈,谁照顾,等死么?她可只有你一个女儿呢!”
我的心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下,碎了。
混蛋!混蛋!混蛋!
我妈,是我身上绝对的软肋。
我泪水抑制不住掉下,浑身颤抖着,彻底失去理智:“王八蛋,你的良心喂了狗了!”
厉声吼叫着,我伸出手去抓他的脸,力图把他那恶心的嘴脸抓烂!
可是,终究,我是一个已经三天的没吃饭的弱女子。
“啊”的一声惨叫,我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他直接抬腿,踢中了我的三角地带!
瞬间,我身体一飘,大脑一片空白。
我并没有感觉到疼,乃至跌到地上的时候,分毫感受不到地面的冰凉。侧躺在地上,屁股的位置缓缓的渗出了血。
眼前似被蒙上一层膜,忽明忽暗,朦胧不清,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手指着眼前那个让我恨到骨子里的男人。
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耳朵里只有他凉彻入骨的声音。
“华凤青,我从来不打女人,刚才那一脚,完全是你自找的。你做了婊子还立牌坊,我也无话可说,你就在这待着吧。”
然后,咔嚓一声,门又锁上了。
我躺在地上,喊不出声,也翻不了身,下面的血却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