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出墙

“又喝酒啦?”他瞥了我一眼,鼻尖凑近我颈子间轻闻了下,目光变的幽邃。“每回见你不是醉昏昏就是遭人欺负,这回为啥事儿?”

他温侬的问候给我冰寒的心口添了一记阳光,我木讷的抬头瞧了他一眼,惊惶的应复:“陪着我朋友杜鹃来的,她喝醉了……”

吴宇琛冲我指的方向看去,紧接,一只大掌顺带攥住了我手连同我整个身体都拉进了vip包间中,他四下端详了vip包间,淡微了掠了眼横躺在真皮沙发上的杜鹃。

“醉啦?”他低醇的冲我问。

我点点头,心中莫明的惶张,生怕他问我们到底为啥事儿而喝醉。他绷紧着一张没讲话,我只得硬着头皮道:“吴先生,你如果有事先去忙……”

我挺怂的,半分都不想他看见我凄惨的一面。

吴宇琛紧蹙着眉心瞥了我一眼,好像有点微怒:“回家,不准再这里呆了。”

我愣了下,才想张口反抗手已被他牵住往外边走。我跟跟着他走了几步,忽然记起杜鹃道:“杜鹃如何是好?她一人在这里我怎么安心?”

实际上我头脑已晕晕沉沉了,却维持了仅有的一点意识在讲话,鸡尾酒入腹,腹中就跟火烧一般。

怎料此刻杜鹃居然坐起张开了一对大眼,摇晃着脑袋瞥了我一眼,最后眼神定在吴宇琛的身上,她呵呵大笑起来:“呵呵!凤青,我看你就是口不对心,我刚说完让你找一个男人,打击报复下你丈夫,没料到……你如此快就寻到了目标……”

杜鹃顶着晕红的一张脸在嘲讽我,忽然站立起来走至吴宇琛脸前,抬掌揉了揉他的胳臂,又认真了端详了他一通,诧异的凑近到了我耳际道:“凤青,你真是太牛逼了,我只睡了片刻,你便找了个如此帅的男子,你瞧这身型,这腹肌……今夜你要是不睡他,你就是个傻X!”

我吓的忙捂住了杜鹃的嘴,她瞠圆眼眸瞠着我,挣扎了好几下。

侧眸瞧了吴宇琛一眼,发觉他神态淡漠没半分异样,倒要是我脸红耳躁,窘迫无比,觉的窘迫无比。

我起誓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类为打击报复睡了上司的念头,但经过今日的事跟杜鹃的提醒,我心里居然窜出一缕如此的念头。

开了个房间,我把杜鹃安顿好,加之酒精作用,我居然堂而皇之来到了吴宇琛住的房间。

他有个饭局,结束后会径直在宾馆入睡。

我潜入他的房中,干坐在大床上,然后记起了丁墨跟安雅琪的逼迫欺凌,心里无尽的恨。这座房子,乃是我父母用一辈子的血汗钱换回的,我怎会拱手相让?

几年前嫁给丁墨,我父亲出事,我母亲住院,因为钱都买了房,导致我母亲在病重时,都死活不肯要我们卖房筹医药费。

如今,我婚姻破碎,受尽欺辱,这对渣男贱女的种种行径,完全把我闭上绝路。

此刻,我也想然他们尝一下被欺被辱的滋味儿。

我是力弱单薄,但这不代表我就不能找个强大的依附。

夜间10点吴宇琛回来时微醺,房内没开灯,趁他关灯以前,我向前从后边搂住了他,烟酒的淡淡味息瞬间涌入我鼻腔。

“吴先生,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我直接挑明,向来玩不了心机,因此选择开门见山。

男人身子僵直了片刻,居然没动一下。

缄默,缄默,静谧的黑夜中我分外惶张,气息匆促。

“你想跟我交换?”他终究张口了,慢冲冲的扭过了身,勾起了我的下颌,口吻略有点不屑:“因此,你是想用你的身子跟我交换?”

心里说不尽的难堪,但想着以前被欺辱的场景,我咬碎银牙,认命地低头:“没错,我晓得吴先生兴许轻蔑于跟我这样的人交易,可我……”

我狠狠地攥紧拳头,手指甲掐入肉中,强行令自己不要打退堂鼓当缩头乌龟。

“你觉得以前我帮你,皆是为你的身子?”借着外边的洒入的月华,我看见了他唇角一簇而逝的蔑笑。

难堪,窘迫,各类情绪窜上,我煎熬的合了合眼,收回手,颓丧道:“那就拉倒,既然吴先生不乐意,那我便不勉强。”

我失望的咽了口闷气,天真以为这男人以前如此帮我,这回也势必会应允我的请求。

显而易见我又高瞧了自己。

我凝望着紧阖的门,刚伸掌去拿,另一只大掌摁住了我,男人眉目间一缕淡然,口吻带着命令:“去冲澡,洗干净!”

我一愣,缓过神来他这儿是应允了。

抖动着两腿,我往洗浴间走去,心里有那样一刻产生了懊悔的念头,想逃。

不过,此时已没了退路。

洗浴间热水浇在了我身上,热气冲冲,心里的恨与怒气反倒越发浓重。

洗浴间门忽然被推搡开,雾气中一具伟岸的身体冲我走来,愈来愈近,彷如一座大山冲我压来,我喘息不畅,害怕缩了缩颈子。

男人的一对长手,把我捞到那宽厚的怀中,紧接我感觉自个儿被完全的压在了冰寒的墙上。我有点慌,怔怔的唤了声:“吴先生!”

“反悔啦?”雾汽中,我看见他在蹙着眉心问我。

我两腿抑制不住打颤,鼻尖的雄性味息要我一瞬间晕晕乎乎。我张了张口,却讲不出一个字,只可以干巴巴地摇了下头。

夺得我的应复,他如同一头雄狮般冲我扑来。

他紧贴着我,温度与水分相互流染。

我身子非常敏感,抑制不住地打起了冷颤。

“骇怕了还是太兴奋?”他低攀在我耳际,声音黯哑问道。

我慌了下,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抖动。以前,我跟丁墨的那种事儿,一直算不上有激情,起先嫁给他,我不是主要为了爱情,而是想要过最安稳的生活。

对这种事儿,我历来没有多大兴致,估摸,这也是丁墨偷偷出轨的其中一个缘由。

可不论有什么缘由,出轨的男子,便如一条再也洗不干净的脏抹布,我选择扔掉。

面对吴宇琛的碰触,我居然变的一下子敏感起来。

可表面上,我却强装淡定,“吴先生多虑了,我是结过婚的女人,又不是少女一般初经人事,无非是因为有点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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