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她一声哥哥唤的软软的,甜甜的。

林深微微一愣,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放松了,正想开口的时候却被时鹿狠狠地挣开了,紧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

时鹿凉凉地看着气喘吁吁地时笛,此刻时笛的脸上正有着一个鲜红的指印。

“时鹿!”

时笛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恼怒,“时鹿,你居然敢打我?”

时鹿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子一字一顿,“时笛,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那个干爹对你这么好,居然为了你的那些破视频,设计了自己的女儿。”

破视频!

时笛脸色骤变,胸腔之处升起了浓浓的恨意,却又升起了一种羞耻,生怕被林深听到了时鹿的话,“时鹿,你给我闭嘴!”

“呵呵。”时鹿不屑的冷笑。

时笛更狠了几分,声音却越发甜腻起来,“鹿鹿,我知道你为了那晚的事情迁怒于我和爸爸,可是我们也不想的,若不是温姨手中的东西太重要了,我想爸爸也不会想到打你的主意。”

“……”

时鹿眯了眯眼睛,“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一部爱情动作片而已。”

时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狠狠地掐住了,她看向林深,只看见男人阴郁的眉眼,咬了咬牙,她靠近时鹿的耳边,阴测测的开口。

“时鹿,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说的不重要的东西可比你重要多了。”

时鹿的心脏一阵剧烈的疼,是的。

时笛说得对,尽管不重要,但时樾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她卖了。

时笛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走到了林深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林深哥哥,你现在也看到了,鹿鹿好像不在乎那一晚发生的事情,所以你也别心怀愧疚了。”

话里话外就是在讽刺时鹿不自爱,不值得林深心怀愧疚。

时鹿扯唇嗤笑出声,目光炯炯的看着时笛,“我要是真的喜欢一个人,我会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带上,而不会出卖他,时笛,你的深爱真是一文不值!”

话落便看了看手腕处的表,“两位,先告辞了。”

时笛看着时鹿的背影,狠狠的咬紧了牙关,她察觉到了身侧男人的变化,想要开口的时候却看到了男人冷硬的下颌角。

男人冷漠的话从头顶响了起来,“分开吧。”

时笛回到时家的时候,耳边还是一片轰鸣。

林深冷漠寡淡的声音在此刻化为利刃,狠狠地扎中了她的心脏。

令人窒息的疼痛漫上了心尖,手指早已经深深地陷进了掌心之中,血肉模糊。

时鹿!

都怪她,要不是她爬上了林深的床,林深绝对不会和自己分手。

和林深相识多年,她最了解林深了。

表面看起来他冷若冰霜,可实际上最重情义,不然他不可能为了时鹿和自己分手。

全部都是因为时鹿是他的女人!

咬紧了牙关,时笛的颊边顿生火辣辣的疼意,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时鹿扇自己的耳光。

一记又一记,疼到了她的骨子里,恨意,羞辱感顿时漫上了心尖,犹如藤蔓一般,紧紧的缚住了她的心脏。

摸出手机,纤细的手指动了几下,随后她将手机狠狠地碰到了地面。

“嘭——”的一声,手机碎裂成几块。

时鹿,你给我等着!

门外,端着一杯水的时樾捏紧了杯壁,讳莫如深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那双带着丝丝浑浊的眸子里尽是算计,许久之后,她将杯中的人一饮而尽,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

或许是发生了这一插曲,接下来吃饭的时候,时鹿整个人显得没有多少兴趣。

司境目光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境将时鹿送了回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过阵子我和沁儿的订婚典礼,你也来吧。”

“好。”时鹿的心情很是低落。

于她而言,司境就是她的大哥一般的存在。

在时笛被带回时家之前,司境就是她最好的邻家哥哥,在时家发生巨变之后,也是司境陪着她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

温素自杀后那一个月里,司境始终默默地陪着她。

现在,他的哥哥有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但还是心酸不已。

司境察觉到了她情绪的低落,“乖,就算我以后结婚了,鹿鹿也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时鹿嘟嘴,“那样的话,我怕沁儿姐会不开心的。”

“乖,进去吧。”司境只当没听见,细细的嘱咐道,“还有,我刚才把我的手机号存在你的手机里了,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嗯嗯。”

时鹿走后,司境上车,正准备驱动车子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沁儿,我在路上,刚刚和鹿鹿吃了饭……嗯,我告诉她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帮你买回来……不用吗,好的。”

“那我挂了,我马上到家了。”

挂断电话,车子犹如一只离弦的箭“嗖”的一下蹿了出去,徒留一道尾气。

踏进别墅,还没有来得及开门,时鹿就被人从后面狠狠地抱住了,紧接着她就被狠狠地抵在了墙上,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

“你干什么?”

时鹿不耐烦的皱眉,林深是有病吧?

“想去哪里?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很舒服?是不是当我不存在?”林深的眼睛里尽是阴霾,脸色不霁。

时鹿的腰正好抵在了门把上,磨得她的腰格外的疼,连带着语气也不是很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离他远点。”

林深很不喜欢司境出现在她的身边。

时鹿嗤笑一声,眼里近似淡漠的微光,“林深,你有病吧,我和谁来往关你什么事情?”

女人桀骜不驯的话让林深眯起了眼睛,清隽淡漠的脸上有着危险的光芒,偏偏他的声音又是极其低沉醇厚的,“你是不是忘记了那天晚上是谁疼爱了你整整一夜,还是说你忘记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

时鹿被他不要脸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还有,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说话间男人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挑开了她的衣衫,顺着腰间柔嫩的肌肤滑了上去,呼吸慢慢的炙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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