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深爱多年的人

因为对她没有心。

所以可以毫不掩饰他的厌恶,所以可以尽情的羞辱自己,所以可以把她当做一颗棋子。

“你不是喜欢我吗?”林深钳住她的下巴,“既然喜欢我,给我生儿育女有何不可?”

时鹿搂紧了身上的衣服,浑身发冷,“那时笛怎么办?”

时笛。

他深爱多年的女人,亦是时鹿的姐姐。

“她不会是你的阻碍,我需要一个孩子,你需要一个庇护所,这是一笔交易。”林深松开她,随后拿过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

他向来是个有洁癖的人,容不得一点污渍。

时鹿垂下眼睑,“那,我要一个婚礼。”

“好。”

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鹿就像是一个工具一般,每天承受这男人的热情,每个月都要接受一堆有的没的检查,每天都要喝酸涩的中药。

终于,她怀孕了。

婚礼开始筹备。

时笛,也开始筹划归来的计划。

疼痛唤回了时鹿的理智,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时笛,你知道吗,其实你不是我时家的人。”

时笛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

“你是妈妈收养而来的,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这场婚礼的原因。”看着时笛苍白的脸色,“你知道吗,你嫉妒我得到了时家的荣誉,却不知道你是一个如何难堪的存在。”

“啪!”

一记狠厉的掌风落下,颊边顿时红肿一片。

“时鹿,闭嘴!”动手的男人第一次有了情绪起伏。

“她说的是真的吗?”时笛握紧了手指。

“当然是。”时鹿直直的看着她,“若不是妈妈当年引狼入室,她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她待你犹如亲生,你却勾结外人夺走了时氏,甚至将她害死,时笛,你情何以堪?”

她的妈妈,被生生的折磨致死。

而他的父亲现在还躺在病床之上,苟延残喘。

时笛眼中积聚了大量的眼泪,“不可能!”

“林深,你告诉我,这一切是假的,好不好?”抓住了男人的手,乞求道。

“呵呵。”时鹿踉踉跄跄的走出了礼堂,“时笛,你说我可怜,我只觉得你可笑。”

被鲜血染红了的婚纱上绘出了华丽的玫瑰。

“呜呜呜……”

时笛无助的哭泣着,如怨如诉的声音环绕在礼堂之中,男人始终面色沉寂的站在原地,看不出喜怒。

门口处,女人倒在血泊之中,鲜血染红了夕阳。

“啊!!!”

时鹿从梦中惊醒,胸腔处有着慌乱。

环顾一周,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掀开被子,下床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慢慢的抿着。

“你还没睡?”

处理完公事的男人从书房里走出来,将她纳入怀中,“怎么,做噩梦了?”

时鹿不动声色的挣开了他的怀抱,“有点口渴。”

距离那场婚礼已经三年了。

但婚礼上发生的事情却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

林深抿抿唇瓣,“明天去看医生吧。”

自从婚礼上流产之后,时鹿就再也不曾受孕,他们亦不曾做过任何的措施。

“你要孩子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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