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酒后脱衣的怪癖?

被吓得一身冷汗后,作为老司机,自然是秒懂那一记眼神杀,快速地移开视线,降下前后座隔板的同时,点开了音乐播放。

唐逸臣拿开腿上的电脑,放在一边,微微俯下身,用手去触碰她的唇。

他们结婚之后也鲜少有性/生活,偶尔几次也都是他出于泄愤或是难以忍受的生理需求,并未真正的享受过这一档子事。

毕竟没有爱,又何来享受。

赵珂杰的女朋友林软软住进来之后,便再也没有过,待在一个房间里的时间都很少。

虽说是拜托她作为挡箭牌,刻意让温宁不快活,但要说和她一起真刀真枪的实践,还从没有过。

即使他再恨温宁,他们都是法律承认的名正言顺的夫妻,做这样的事,合情合理。

很久没有这样亲吻过她,快忘了她的唇是什么味道的。

轻轻地覆上去,温热又柔软,带着些许酒气。

酒气很难闻,唐逸臣也不喜欢女人喝酒,但很奇怪,现在在她这里以这种方式品尝到,竟意外的不反感。

甚至会产生啤酒本来就是香甜可口的错觉。

就这样亲了几口后,开始有些不满足,打从内心深处期盼着更深刻,更亲密的发展。

他用舌头挑开她的唇,微微探索了一圈后,稍稍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致使她打开禁闭的牙关,让他得以溜了进去。

扫荡了一圈后,也就放开了她,没有更进一步,虽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可如果继续进行下去,怕是会控制不住……

毕竟某一处已经悄悄抬头。

据他所知,温宁从没有喷香水的味道,但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清香好闻的味道,具体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味,但这闻了几下,就出事了。

其实他今天抱着林软软的时候,也闻到了。

但他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来,那就是香水的功效,同样是淡雅的味道,那个却有些刺鼻。

主要令他喜欢的是,这么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竟还是一如既往的甜郁芬芳。

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被他打过的半边脸,还是有些肿。

皮肤这么白,,这么嫩,一点点伤痕的存在都显得格外突兀。

目光缓缓下移,看到她膝盖上依旧是青肿的两块,还隐隐透着血红的颜色,黑眸微眯。

他欺负了她这么多年,换别人早该被折磨的变了个人吧,可她怎么还是这么傻,宁愿被打也不肯低头求饶。

林软软那点小手段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过只想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让她早点退缩,退回家里。

大概是时间久了,欺负惯了?

他看不惯她在外面披荆斩棘,锋芒尽露的模样,他只想让她……乖乖的待着自己的身边。

这样的想法突然浮现,唐逸臣虎躯一震,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厌恶这个女人的,因为她是坏人,她害死了赵米彤,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可什么时候起……他忘记了本心?

树上的鸟儿啾啾叫,夏天的白日睡在这间房里最大的好处就是窗外的那颗异常茂密的大树不仅遮挡了酷热的阳光,还时不时带来一阵凉风。

温宁躺在床上,感叹着难得周末的早上胡女士没有将她吵起来做事,时光静好,即便再没了睡意,多享受一会此刻的宁静也是好的。

昨晚和薛雪出去吃烧烤,对于喝酒之前的事仍是历历在目,可醉酒之后的事,却被她忘的一干二净。

只依稀记得她好像看见了唐逸臣,后来还上了车……

但再往后试图回忆,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会在烧烤店外看见唐逸臣?他还有那个闲心载她一起回家?温宁觉得这个梦做的有点不可思议。

以唐逸臣对自己的憎恨程度,她宁愿相信唐逸臣将醉酒后的她当成狗一样,在车后面给她栓个链子,一路拖回家。

但显然昨晚的唐逸臣难得大发慈悲,没有做的这么绝,她感受不到任何一处的疼痛。

正打算从床上坐起,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未着寸缕,光秃秃的。

温宁有点懵,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莫不是她有酒后脱衣的怪癖?

还是唐逸臣为了折磨她,想出了新的办法,扒光了衣服还拍了裸照?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捞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虽然被长期折磨的厌烦和恐惧使她不愿面对唐逸臣,但还是问他比较可靠。

如果不是他,那就只有可能是胡女士和林软软做的了。

平时她已经毫无怨言的任由她们差遣了,她们如今如果还心狠手辣的话,那也别怪她不留情了。

事情性质比较严重,温宁牙也没刷脸也没洗,就出了房门,在别墅里寻找唐逸臣或那两个女人而踪影,奈何楼上楼下都看了一遍,一个人都没见着。

难道是她起的太早,那三人都还在睡着?

正一个人兀自胡思乱想着,就听见唐逸臣数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身为一个女人,居然这么邋遢。”

温宁已经习惯了,唐逸臣的嘴可能是会说出温言软语,但绝对不会对她。

没有回应他的话,温宁试探性地问,“妈和林软软呢?”

“在泡温泉。”

大概是刚睡醒,脑子还不太清醒,温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浴室吗……?”

唐逸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她,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一般,顿了片刻才回答她,“温泉山庄。”

既然是山庄,那么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回来。

这么说……

温宁狐疑地看向正在喝咖啡的唐逸臣,“这么说,昨晚是你把我衣服扒了的?”

这次他回答的很快,也很干脆,虽然没有多说,但单音节一个“嗯”字,就承认了所有罪刑。

“你……”温宁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过分,还能承认的如此理直气壮,一时无话可说,喉间有些哽咽,好容易才问出下一句,“为什么?”

唐逸臣没说话,看着她,见她神情不对,表情莫名。

显然他没听懂。

温宁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让自己连续的说完一整句,“为什么要扒我衣服,拍我裸照?”

唐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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