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佳虽然一直是个兢兢业业的小职员，但商贸耶，她一点都不懂的好吗？
还有，她需要做些什么？
刚刚那S美女只是让她签了一大堆看都看不懂的东西好吗？
“白佳佳，你怎么就这么背？”
她摊在椅子上，花了整整六十秒来整理自己的情绪，然后坐正身体，开始翻阅文件。
再然后，她就抱着一大堆能挡住自己视线的文件坐上了电梯。
“你是白佳佳？”
电梯里突然有人问她。
她艰难地转过头——是一张没见过的脸。
“你怎么知道？”
“噗嗤——除了总裁秘书，谁还需要干这种体力活啊？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应聘这个职位？”
“真有那么严重？”
说好的霸道总裁套路呢？
说好的万花丛中蜂蝶飞呢？
说好的一堆智囊团呢？
白佳佳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重新刷洗了。
那人小心地看看周围，确认没问题之后凑到白佳佳耳边。
“总裁这个月都换了三个秘书了，你，是第四个。”
“三个！？一周一个啊？”
“嘘，你小点儿声。怎么，你不知道？”
白佳佳摇头。
“不是说很多人都往总裁身边凑吗？”
不然秦暮楚也不用烦那些女人了。
“这也不假，不过——可没人利用这个职位往他身边凑。”
“为什么？”
“还不是——”
话还没说完，电梯门就开了，秦暮楚迎面走来。
“秦总好！”
“文件还没送完！？”
“秦总我马上就去。”
说着，白佳佳也不管自己到没到楼层，抱着一大摞文件就跑了出去。
这一天上午，她一个人送完了整栋楼的文件。
在送的时候她觉得特别奇怪，以前他们那个小广告公司都有人专门送文件的，而且就算需要自己拿过去，也不至于这么多。
但是她又觉得可能是因为CE公司规模太大，所以工作量大，所以也就老老实实一本一本去送了。
好不容易完成工作，白佳佳正准备接杯水喝，却突然被一个踩着恨天高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白佳佳？怎么样，我送给你的礼物，满不满意？”
白佳佳看了眼四周，“你叫我？”
“……这个公司还有第二个穿平底鞋上班的人吗？”
“哦。”
穿平底鞋和她是不是白佳佳有关系吗？
她真觉得这个人的逻辑有问题。
“哦？白佳佳，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说大妈，你是来找茬的吗？”
白佳佳被她身上的香水味熏得难受，只想快点离开茶水间。
“大妈！？白佳佳！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那女人气冲冲地吼到。
“行，美女，我还有很多工作，请你让开，谢谢。”
白佳佳虽然不喜欢做这些，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秦暮楚，她就会去做，所以没心情和这些人在这里浪费时间。
“小王！”
“李姐，找我什么事？”
李眉朝白佳佳抬了抬下巴，小王赶紧点点头。
“你，跟我来。”
白佳佳没说什么，跟着小王就出去了。
她不信李眉还能在公司里明目张胆对她做什么。
“这个，交到人才市场去。”
小王把一个文件袋交给白佳佳。
“这是？”
“公司需要招聘新的职员，赶紧去吧。”
“哦。”
白佳佳接过资料就往外走。
“等等，把工作牌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