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清喝退左右,“都给本大人下去。”
衣衫脱落,是未发育完全的身体,像刚剥壳的鸡蛋似的,让人垂涎欲滴。
再配上从善清秀稚嫩的脸,无端增添更多的兽欲。
苏成清兴奋的叫出声,“小美人,本官的小美人!”
从善终于从那句娘们中回神,对危险本能的恐惧,她挣扎着、急切的叫出声,“救命!”
她挣扎的太剧烈,一掌打在苏成清的脸上。
苏成清之前因为她吃了数次亏,心里憋屈,在被这一掌击中后,陡然怒火攻心。
一掌往从善的脸上扇去,“贱人,你竟敢打本官?”
一掌打偏的脸,火辣辣的疼。
从善不服气,抱住他未收回的手,像只凶猛的小兽,一咬到底。
苏成清吃疼,用力扯住她的头发,“还敢咬本官。”
从善的头脑嗡嗡嗡,听不清苏成清的声音。
苏成青扯过腰间的缎带,毫不留情的把她的手腕绑了起来,“看本官今日如何收拾你!”
愤怒的提身准备一举攻入。
从善身子一动。
一举没有攻入,苏成清对她的耐心耗尽,不知从哪儿摸出匕首。
他眼神阴毒,“本官先杀了你,再要了你,再把你抛尸荒野,让你被乞丐骑!”
匕首高高举起,蓄势待发,就在此时,窗户突然被破开,手中的匕首被打落,滚落在身边。
苏成清回神,一把尖刀正横在脖子上,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你找死!”
苏成清张大眼睛,生怕被割了脖子,不敢回头:“你……”
沈万却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手起刀落,一气呵成!
可恨苏成清连痛感都没有,便彻底没了意识。
从善看着凭空出现的人,不知敌友,眼神惶恐,“你……”
沈万杀了苏成清,不觉解恨。
苏成清死猪一样被翻了身。
刀尖瞄准他身上用来传宗接代的部部位,却不急着用力。
沈万遮挡住从善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切了下去,仿佛这样就能折磨到苏成清,愤怒便能少一点。
昨晚这些,沈万颇嫌弃的丢下匕首,才对着从善行礼,“小姐,我奉长老之命,前来接你回去。”
一件衣裳陡然落在她的身上,才有了半分安全之感。
从善泪眼连连的看着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忘记思考来人为什么叫她小姐,也忘记来人的话,她要不要相信。
她麻木的回应,“回去?回哪儿去?”
可是没有等到答案,院中突然哄闹一片,“快,就是大人的房间有动静!”
匕首击落的声音,被人察觉了。
“大人性情阴晴不定,万一是他杀了那个公子呢!”
有人反驳,却还是跟着大阵仗走了过来。
心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沈万不再多言,打横抱起从善,“抱歉。”
话落,掀开之前的窗户,纵身一跃,飞窗而去。
而脱离战圈的青子一路狂奔,好不容易翻上苏府的墙头,就看到里面灯火通明,里面闹哄哄一片。
正思索着这样杂乱不适合寻人,他该如何救从善公子时,突然西北角飞出一个人,怀里还搂着一个东西。
就着院子里的火把,他凝神一看,恰好发丝迎风飞起,他看清那人的脸,正是从善。
苏府这时有人惊呼,“不好了,大人被人杀死了,那位公子逃了!”
死了?
青子浑身一个激灵,跟在黑影的身后离开苏府。
那人不知是何来路,带走了从善公子,又杀了苏大人,必会给公子带来麻烦。
沈万察觉到身后有人,加快速度一个闪身,躲进街边的巷子胡同。
青子追不上,索性驻足。
想着那人带走了从善公子,也好。
早些日子他便因为公子被他夺了身子,心生不满,尽管公子有意掩饰,他作为心腹,早已看穿。
近日来,更是目睹了公子被迷的神魂颠倒,以及爆菊后血染月事带的惨烈。
公子是小石潭的一根独苗,将来是要成亲生子为俞家延续香火的,怎么能被一个男子如此耽误了。
如今难得由此机会,从善公子被带走了也好。
想清楚这些,青子如释重负,重新回到苏府蹲点。
待天亮才起身离开。
俞有狐被控制在客栈,心急如焚等了一夜。
青子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他,“公子!”
俞有狐见他身后没有旁人,眼中的神色明明灭灭,“从善呢?是不是受伤被你留在外堂了?快,去请郎中来。”
他不在她身边时,她总是受伤,看来以后半步都不能离开。
俞有狐起身准备出门去,毕竟俞家布置了天罗地网看着他,在客栈,他还有一定的人身自由。
青子却陡然跪在他身前,“公子,人没带回来。”
急切的步子突然止住。
俞有狐不敢置信的问出声,“你说什么?”
没带回来?
怎么可能没带回来!
一定是他听错了。
苏成清的为人,他不是不清楚,从善涉世未深,人极是单纯,落在他手中是什么下场,他不敢想,也不敢深究没有什么经历的她能不能受得住。
青子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用情已深。
暗吋他的决定果然是对的,忙定了定神,“属下赶到的时候,苏大人被刺身亡,从善公子已经不见了。”
被刺身亡。
俞有狐捕捉到这四个词,心下一沉。
从善的性子,万万不会去杀人,苏成清显然是外人杀的。
那么从善呢?她是自己跑了?还是被人劫走了?
不!苏成清遇刺,府中必然大势搜捕刺客,从善一个人走不了。
那么,只可能,她是被人带走了!
她在苏府,经历了什么?带走她的人,又是何种身份?
他怕以后找不到她,这比知道她被苏成清抓走了还让人惶恐。
想着这些,俞有狐心都是颤的,他审视着跪在身前的人,“青子啊,你是不是没有全力救从善?”
青子心中陡然一惊。
只听俞有狐声音都在抖,“从善与我出门遇刺,我让你做汤,你在汤中放了泻药,从善拉了一天的肚子,我就知道你不喜欢她。”
俞有狐的语气难掩失望,“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喜欢。”
错了错了,当初第一次下药的时候,就不该纵容。
他错误的以为青子总会有所收敛。
更错误的认为自己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