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排毒？
从善手指抓着裤子，“所以，我的身体在流血？”
俞有狐点头，“是。”
从善一下变的很紧张，“那我会不会死？”
“咳，”俞有狐别开头，“流个几日，不会有性命之忧。”
想到月事带昨夜到现在都没有换过了，俞有狐从柜中拿了新的给她，“这个换上。”
从善伸手拿过，看着这见所未见的新式样东西，竟然无从下手。
俞有狐光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不会了。
暗道自己也是笨，那样一个连男女都搞不懂的糊涂虫，怎么会用这种玩意。
于是拿过月事带，重新把从善的裤子扒下，从如何放，再到如何绑，手把手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她。
从善如今清醒的，和睡下的时候终归不一样，俞有狐讲解的时候，俊脸微红，声音也沙哑。
从善很想认真学，却很难集中精力。
温热的呼吸喷在大腿上，带来一阵麻痒。
她看了一眼俞有狐，想提醒他，却在看到他红透的俊脸时，不知道为何也红了脸，一阵口干舌燥，就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好不容易帮她穿上裤子，感觉时间好像比他们相识还要长。
俞有狐端过桌上的凉茶猛灌几口。
从善看的心慌慌的，“红狐。”
“无事，”俞有狐强迫自己冷静，“你想继续睡，还是要起身？我陪着你。”
起身面对莫名其妙尴尬的场面？
从善果断摇摇头，“我想继续睡。”
在从善月事离开的时候，身体也开始好起来。
好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忙着探望杏芳，可惜刚刚溜出门，就被俞有狐抓了回来。
看见她松松垮垮的衣服，以及鼓鼓囊囊的胸脯，俞有狐气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从善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当然是看杏芳啊。
可是却不能如实告诉红狐。
因为自从上次回来一病不起，俞有狐无论如何也不放她过去。
从善的眼珠子转啊转，“我肚子疼，去茅房。”
俞有狐气不打一处来，“茅房，你走的方向对吗！”
从善左右看了看，尴尬，好像真的走反了。
俞有狐看她那样子，岂会不知她想干什么，这不听话的小东西，真让人气的牙痒痒。
有心把她关起来，又看不得她的委屈。
俞有狐无法，只能和她商量，“伤害杏芳的凶手我会想办法找到，她现在情绪不稳，你就不要去了好不好？”
谎言被拆穿，从善脸红，“可是，我就是想看看她。”
许久没见，不知道杏芳伤口恢复的怎样了，过的好不好。
知道她不会甘心，兴许趁他不在，她又会偷溜出来。他现在有事要做，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与其担心受怕，还不如让她看一眼杏芳，好让她安心。
俞有狐拉起她，“我可以带你过去，但是从善记得，只偷偷看一眼即可。”
看一眼也好啊，总比什么不知道的强。从善忙不迭点头，跟着俞有狐，一直到回春楼的后院。
杏芳的状态似乎好了不少，因为毁容的缘故，以薄纱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