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从善,怎么都不太放心,俞有狐又交代,“既然你已经开始练胸肌了,便要记得以后不能再摸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从善想,难道其中还有什么因果关系?
但是俞有狐面色凝重,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从善连忙再次答应。
俞有狐又想了想,暂时实在没什么可以交代的了,勉强放下心。
从此以后,从善过上了白日缠胸,晚上放松的悲惨日子。
经常的时候,她都被勒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都是惨兮兮!
俞有狐见她可怜,便会允许她在屋内把布条松开,甚至会帮她按摩放松,舒缓疼痛。
可是不知是吃的太好,还是按摩放松的后果,小笼包似乎营养过剩、涨势凶猛,隐隐有发展成小山丘之势。
被压迫的疼痛不减反增,从善痛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兮兮抱着俞有狐的手臂哀嚎,“我不想要胸肌了,我不要了好不好。”
可是不练“胸肌”怎么行。迟早被看出问题,俞有狐狠下心,果断的拒绝,“不行。”
但是无法,从善哭的厉害,俞有狐无奈,只得把裹胸布解开。
扯开衣襟往里看,都已经青紫了。
俞有狐不再逼迫她,却要求她不准走出屋子,只要出去,必然要裹缠胸布。
因为实在没办法,小姑娘发育太快了。
从善觉得俞有狐的要求怪怪的,但是只要不那么疼,她才懒得追究。
为了不缠裹胸布,从善经常被困在屋子里。
不过不出去也没关系,反正不会无聊,毕竟红狐整日陪着她呢。
说是陪伴,还不如说看守,因为杏芳几次上门,都没能见到从善,由此可见俞有狐看的有多紧,又有多么的不放心。
回春楼有人说,“回春楼内有佳人,风流浪子掷万金。”
有人就笑着打趣,“从善公子才不是风流浪子,反而痴心的很,红狐琴术、房术皆了得,迷的公子失了魂,可见技多不压身。”
他们走的越近,谣言传的越远,苏成清就越气闷,恨不得立刻杀了从善,强占美人。
同样气愤的还有一人,回春楼的杏芳姑娘,总往俞有狐的房间干瞪眼。
小红给她递了张帕子,“姑娘想要公子,那就努力抢回来啊,楼里的姑娘,谁的富贵不是抢来的呢。”
杏芳知道她说的也是楼里的姑娘,抢了姐妹的恩客,成功脱离回春楼,如今就在苏成清府上。
她也在抢,可是一直没抢上。
杏芳忿忿的搅着手中的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青子,红狐那个贱人,上次都要把我扒光从窗户扔出去了,我还能怎么样!”
好吧,她们都知对抗红狐,青子才是最大的阻力。
想到每次她们是如何被丢出来,小红也不再做声了。
从善还不知道自己如此被惦记,已然成了杏芳的执念。
她现在所想的很简单,只想着怎么解决这横空出现的大胸肌。
好在鲜少出门的几个月,天气渐渐转冷。
俞有狐给她重新添置了不少衣裳,又弄了些棉花绑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