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平时,从善一定会追根究底,她为什么要负责啊,良家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女子啊。
可是俞有狐现在火气旺盛,从善现在不敢问。
只等到她气消了,从善想了想,才开始博取同情,“红狐,我感觉我好像生病了。”
俞有狐喝了口凉茶冷静冷静,“什么病?”
从善小心翼翼的挺起自己的小胸脯,“我这里好像生了病。”
发现俞有狐没在看她,从善走到她身前,解开胸前的衣襟,“我这里长了两个包,里面有些疼。”
俞有狐抬脸,入眼的光景让他一噎,胸腔的火气瞬间泄的无影无形。
这哪里是长了两个包啊,分明是两个小笼包。
咳!姑娘开始发育了,他一个男人,该如何告诉她?
从善等不到他说话,心里都慌了,“我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她还以为自己变成女人了,可是刚刚摸了杏芳的,不但大小不同,手感也是不一样的。
自己是不是果真得了绝症?
俞有狐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为什么摸杏芳。”
从善也没想着把胸脯盖回去,神情很是沮丧。
“我为了验证猜想啊,我以为自己被同化成了女人,刚刚摸了,才发现这里和杏芳不一样。”
俞有狐:“……”
他一直觉得从善不对劲,现在总算知道她为何不对劲。
她女扮男装,不是为了对外隐瞒,而是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其实是个母的。
摸胸纯粹为了验证猜想,完全是个男女概念模糊的,否则男变女,还不得哭呢。
鼓起山丘,多多少少都会看出一些,时间久了,恐怕就瞒不住啊。
俞有狐思索了片刻,打开衣柜,“从善,你过来。”
从善乖乖走过去,“干嘛?”
难道给他拿衣裳换吗?
只见俞有狐拿起一件中衣,用剪刀裁成了布条。
从善看的心疼,“好好的衣裳怎么剪了?”
俞有狐看她一眼,“衣裳脱掉。”
嗯?为什么让她脱衣服?难道又要做新衣裳了?
男女概念模糊的从善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爽快的把自己脱了个利索。
俞有狐拿起剪好的布,在从善的胸前比划着。
确定尺寸差不多,就忙着往她胸上缠。
从善疼的一缩,“为什么要裹这个?”
俞有狐无视她疼的难看的脸,“因为从善长大了。”
额头的汗都渗了出来,“长大了就要缠这个?”
俞有狐依旧面不改色,“男子长大了要练胸肌,我在帮从善长胸肌。”
胸肌?她听师父说过,和腹肌一起是男儿嘚瑟的资本来着,原来是这样练出来的。
那等她练出来,回云台山也要跟师父得瑟得瑟。
俞有狐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只知道这傻缺的姑娘别缺心眼的和别人说了。
于是她不放心的嘱咐,“胸肌练成之前,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从善不知道这个和告诉别人有什么关系。
可是看俞有狐的表情严肃又认真,连忙举手保证,“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