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至极,从善忍不住要争论几句,却被俞有狐牵扯着,又往后退了退。
他面无惧色,语带警告,“苏大人,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位公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萧妈妈也是挥着手帕着急的应道,“是啊苏大人,这位公子当真不能抓啊!”
他们一再强调,苏成清忍不住打量从善。
穿着打扮是富家公子,可是压根没有富家子弟所有的气质,一个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吓唬谁呢。
苏成清当即下定决心,双眼一瞪,“把他给本官抓起来!”
“是!”
兴许是看苏成清不高兴,急于表现的衙役面目狰狞。
一屋子的人,只有青子、从善是男丁,可是他们拦不住。
俞有狐被拉开,从善反抗无效,被反扭住胳膊狠狠的按压在地上。
他们力道之狠,从善的胳膊好像要被卸掉一样,她疼的不敢动,眼泪都快出来了。
“快放开,你们凭什么抓我?”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
其中一个衙役邀功似的上前,“大人,犯人已经抓住。”
苏成清得意的笑,“呵,说什么不能惹,本官就知道唬人而已,你们把这人……”
“砰――”
话未说完,雕花菱窗猛然破开,门和窗户陡然涌出来大批的青衣人,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三两下解决了押着从善的衙役,把从善解救出来。
他们把衙役海扁了一顿,完了一句话不说,像来时那样火速离开。
苏成清被吓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回神,指着从善的手指直哆嗦,“你……你敢袭官!”
从善:“……”她没有啊,她一直都是被官袭击的那一个啊。
况且从来没有袭击官员的概念,纵然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
眼瞧着衙役们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嚎一片,苏成清怒不可遏,“快给本官起来,把这胆敢袭官的小子给绑起来!”
话音方落,空气突然传来破空声,苏成清只觉得脑袋一震。
衙役吓坏了,指着他的头顶,“大人、大人……”
苏成清摸索上去,乌纱帽上多了一个东西,他碰了碰,又用力去拔,那东西被钉的牢牢的。
他赶紧摘下乌纱帽,当看见上面钉的飞镖时,吓的腿软。
颤颤巍巍摘下飞镖上的明黄锦缎,上面明晃晃的两个大字――“你敢”,却不及右下角红色的玉玺大印让他震撼!
“这、这、这……”
苏成清连说了几个“这”字,也说不出所以然。
从善不知道黄色锦缎代表了什么,也不知道苏成青看到了什么。
看见苏成清紧张,他也跟着紧张,不自觉握紧俞有狐的手,“苏大人,您怎么了?”
俞有狐拿开那只手,云淡风轻道,“大概被哪个无礼的家伙吓到了。”
没想到在皇家之物面前,从善还能如此淡然。
苏成清还能相信从善是个寻常人吗?
苏成清扫视二人一眼,惊恐的发现无论是从善、还是俞有狐都一派淡然。
这一块绸缎并没有吓到他们。
被吓到的只有自己,这说明了什么?
不甘心的再看二人一眼,苏成清下令,“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