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有前妻?天生招诡?

宁惜从来都不是个自作多情的人,霍衍洛频频撩拨她,跟她搞暧昧,她都不觉得,他是喜欢上她了。

尽管她身负美貌,还让他一见钟情。

他跟她调笑说情话时,波光潋滟的眼眸里,却是没有情意的。

现在看来,他对她就是逢场作戏罢。

失去意识之前,她模模糊糊地想,如果她能得救,醒来后不管如何都要离开司令府这个复杂之地……

在岸上吹口琴的霍衍洛觉察到水里没了动静,船上的丫鬟也哭哑了嗓子,这才慢吞吞地凑到湖畔。

欣赏够了,自然就要救人了。

他垂眸,有点可惜地看了自己这身衣服。惋惜完毕,他才丢了口琴,跳进湖里,潜到水里把下沉的宁惜捞了上来。

将她送上岸,就见她头上粘着水草,杏色衣裙上沾染了污泥。当然,她浑身是湿透了的,秋季轻薄的衣衫全贴在肌肤上,无形中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绿莺见大少盯着少奶奶的身体,涨红了脸,望着霍衍洛欲言又止的。

“小丫头还在这逗留做什么,还不回西院给她拿外衣来?”

这话听着是迫切的,然而他的表情云淡风轻,不急不缓。

等绿莺走了,他才蹲下身来,长指撩开黏在她脸颊上的湿发。

“美人倒是个美人,只是……”他又惋惜地叹气,手指一路划下,落在她的腰带上,毫不迟疑的,他抽了去,然后掀开她的上衣,揭起肚兜,预料中地看到她腰背的那个印记。

“果然。”他笑了笑,昨晚在浴池的时候,她的腰背被长发挡住了,看不真切。

瞧着这枚拇指般大小的蛇形印记,他手指落下,指腹轻轻摩挲着,感觉到是微凸,不是画上去的。

错不了了,她就是注定要与他的命格绑在一起的女人。

想到她日后要跟自己共同面对的事情,他又叹了声可惜。

帮她把衣服穿上后,他就为她挤压胸口,使她吐出胃里的积水。

宁惜醒来的时候,就对上霍衍洛笑意盈盈的眼。

冷声问:“你要干什么?”

她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而他俯身凑在自己跟前,距离十分地近,而且姿势暧昧。

“为夫刚刚救了夫人的命……”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怒从心起,“原来大少还知道救我,怎么不干脆让我淹死算了?”

他勾唇笑,“你是我的夫人,我怎么舍得让你淹死?”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宁惜已认定他见死不救,隔岸看戏的事实,遂不与他浪费口舌,别开脸不看他。

却见他目光灼灼,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宁惜下意识地瞟了眼下身,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然他还在看她,宁惜羞愤,推他,“你,转过身去!”

“夫人害羞了?其实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霍衍洛就是难改这嘴欠,又风流的本性,时刻要调戏人家,不调戏就浑身不舒服。

好在绿莺及时赶了过来,手上抱着床单,然后罩在她身上,将她裹了个严密不透风。

“夫人这样回院似乎不太好,要不要为夫直接抱你过去?”霍衍洛好心提议。

也不知他抽哪门子的风,对她时冷时热的,宁惜冷笑着回拒,“不敢劳烦大少。”反正经过今天这一遭,她算是看清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不算是他的妻子,毕竟她的性命在他看来,还不如他的宠物来得重要。

当她回院,发现庭前没有一个仆人。

不禁纳闷,“人都跑哪去了?”

绿莺答:“回少奶奶,他们都跑到前厅看热闹去了。”

“什么热闹?”

“是大少爷的前岳父又来闹事了。”

前岳父?宁惜一惊,脱口问道:“霍衍洛之前就结过婚,还有前妻?”

绿莺想到前任大少奶奶,面带惧色,小声说:“她已经去世了。”

既然人都没了,她的娘家人来跑来这闹什么事?听绿莺的语气,似乎不止一次来闹?

利索地换了新衣,宁惜便拉着她去前厅看究竟。

还未踏入门槛,就听到一妇人尖声骂道:“你们真是快活!我女儿才去了不到一年,尸骨未寒的,你们就张罗着续弦娶继室!我今儿必要给我死去的可怜女儿讨个公道!你们若是不依了我,我就要到外面四处说,说你家衍洛阴气重,天生招鬼,我女儿就是被他害死的,死于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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