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兄弟相争?见死不救?

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大少特别宝贝他那只鹦鹉,且爱惜如命。

此时听到爱宠死了,他哪里还有心思跟美人缱绻缠绵?

当即就从浴池里跃起,胡乱地披上外衣就飞奔出去了。

看着他离开,宁惜大大地松了口气,暗道好险。

那只鸟帮她躲过一劫,她是庆幸的,虽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回头一想,那只鸟死得那么凑巧,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难道是霍毅东那厮?

宁惜既能想到,霍衍洛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匆忙地赶回西院,就见鎏金笼子里歪着一只鹦鹉,那鹦鹉一动不动,看得霍衍洛十分紧张。

不断地喊它:“凤仙!”

凤仙这样美的名字,除了这位只识风花雪月的大少,也没谁会取这样的名字了。

霍衍洛看着平日里活灵活现的小家伙,这时耷拉着脑袋歪倒在里面,心里那个疼惜,赶紧打开笼子把它弄出来,捏捏它的脑门,肚皮,发现没有死亡的迹象,反倒像是睡着了。

一定是有人给它下了迷药!

意识到这个认知,霍衍洛勾唇笑了,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他爱这鸟儿如命,那么还有谁这么大胆,敢迷晕他家凤仙?

答案呼之欲出。

他将凤仙好生放进笼子里,就去了霍毅东的东院。

霍毅东刚干完了坏事,现下正准备洗洗睡了,忽而听到敲门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他大哥找上门来了。这是意料之中的,毕竟他哥可不蠢,没理由不知道那事是他干的。

“进来吧。”他开了门。

“不必了,我问完话就走。”霍衍洛倚在门前,白衫的领口来不及扣上,大刺刺地散开着,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他斜睨着他,“二弟做下毒害鹦鹉这等缺德事儿,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霍毅东很大方地承认了,“确实是我。”

“动机呢?”霍衍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洞悉一切。

霍毅东深吸口气,对着他说,“我喜欢她,所以……企图阻止。”

“你喜欢她?”霍衍洛像听到大笑话般,目光转冷,“我竟不知道从来不近女色的二弟会爱上不该爱的人,你最好如实说来。”

他显然不信。

他是该不信的,霍毅东想,连他自己都不信会爱上一个女人。但若不这么说,又如何解释这一切的动机?总不好跟霍衍洛说,他早在婚前就已经睡了她?

霍衍洛掩去了情绪,懒懒地告诉他,“我来是通知你,不要枉费心思了,宁惜我是不可能放过的,你该知道她对我的重要性,她天生注定会成为我的妻。”

这一席话,让霍毅东想反驳却又不能,眼睁睁地看他离去。

经过这一折腾,霍衍洛也没了圆房的兴致,回到卧房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宁惜摸不准他的想法,又不敢到床上睡去,就巴巴地坐在桌前看书。

看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天亮,翌日清晨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脖颈僵硬发麻。

是以今天一整天精神萎顿。

绿莺见她神色郁郁,提议带她去后花园游湖。

“那个湖面积太小了,游船没意思。”宁惜说。

“谁跟少奶奶说是游船了,咱们是去钓鱼。后花园的湖里有好多肥鱼呢,记得之前司令大人经常在那儿钓鱼让厨房的做晚餐!”

宁惜眼前一亮,“钓鱼,这个好!”

她光顾着钓鱼的兴奋,却忘了今天身体乏力。于是在钓到大鱼的时候,她力道收不住,整个人就被那大肥鱼拖到湖里做伴了……

宁惜不会游泳,在水中扑腾着,看状况十分危险。她想呼救,却又不能,因为一张口,碧绿的湖水就灌了进来。

而一旁的绿莺早就吓傻了,待反应过来时就四处呼救。

“来人啊,大少奶奶落水啦!救命啊,快来人——”绿莺大声呼喊着,这时看见蓝衬衫黑长裤的大少从一株柳树后面绕了过来,手里握着一把口琴,悠哉悠哉地吹奏着。

绿莺找到救星,立刻朝他挥手,拼尽全身的力气向他求救。

可惜他并不理会,专心致志地吹着他的口琴。

水里的宁惜心里那个恨,险些气晕过去。

霍衍洛这混蛋,分明是看见她落水了,竟然见死不救!

敢情,她的生死在他心里,还比不过一只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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