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舒晚晚服侍温江清洗漱,同他一起用了早膳之后,便回房间里继续埋头研究那些账目,而温江清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啊”强忍着烦躁的舒晚晚终是忍不住了,倒不是枯燥乏味的账目没有耐心看下去,而是一直看下去,仍旧不懂。
她和困兽似的,与自己较劲。
“王妃要不要问一问账房先生,兴许会有些眉目。”若兮提议着,转而想到什么,继续道,“要不王妃去问问王爷,奴婢听闻王爷学识渊博,兴许王爷会懂一点。”
舒晚晚觉得若兮言之有理,当真拿了账目向书房而去,在温江清诧异的眸光中,直截了当道:“妾身对这账目有不懂的地方,还请王爷指教。”
“哪里?”温江清放下手中的易经,认真的给舒晚晚讲解着。
晦涩难懂的账目,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两人扯着账目说了许久,甚至连午饭时间都错过了,匆忙的用了些备好的点心,便继续了。
舒晚晚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而温江清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的样子。
直到温江韵来找温江清讨论北境之乱的事情,舒晚晚才抱着账目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颇有几分怨念的看了温江韵一眼,反而让温江韵有些茫然。
“五哥,是不是我来的不巧,打扰你和嫂子了?”
温江清则是切入主题道:“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从温江清的书房里回来后,舒晚晚看着那些账目明显的轻松了许多,便一头扎进去,非要全部好好过一遍,来了解她未入王府之前,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
“王妃,休息会儿吧,都看了一整天了,吃点东西再继续吧。”若兮端了一碗五子粥过来。
舒晚晚闻着香味,的确是有些饿了,暂时搁置当前账目的进度,毫无防备的吃完了。
舔了舔嘴角,正准备继续时,忽然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热流。她皱了皱眉,伸手扯了扯领口,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
头晕目眩的感觉袭来时,舒晚晚第一反应则是,那碗粥有问题。
明明自己前一刻还好好的,刚用完那碗粥,便成了这样。唇舌感到干燥,沙哑的声音质问道:“那碗粥哪里来的?”
她知道若兮是不会害自己的。
不明所以的若兮看到舒晚晚这样,有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如实回答道:“奴婢是从厨房端来的。”
“该死。”舒晚晚咒骂了一声,她感到浑身越来越无力,硬撑着向外跑去。
迎面而来的,是止兮,正好拦住了她,担忧道:“王妃这是怎么了?”
舒晚晚没有时间搭理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推开了止兮,跌跌撞撞的向书房跑去。
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了房门,在看到温江清的那一瞬间,所有的惊慌与担忧全部都消失了。
温江清蹙眉看着衣衫不整就跑进来的舒晚晚,正欲发怒,便看到摇摇欲坠的舒晚晚倒了下去,他连忙伸手接住。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女子炽热的体温,以及舒晚晚面色的绯红,他第一反应则是,媚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