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懵逼,这是什么情况。我撕扯推搡着那几个大汉,吼道:“你们干嘛?”
“哼,我们干嘛?我这就要送你去西天。”中年妇女又一次发生,并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吼道。“你看看你这妖孽的样子,简直就是晦气死人了,我呸……”
忽然中年妇女又走向桑啦,很怪里怪气的声音说道:“哎哟喂,还是我们的桑啦小宝贝最听话了,那么快就把这妖孽哄骗出来了,真是功不可没啊。”
桑啦很担忧的样子,眼泪簌簌地滑落,很委屈地看着我说:“梨落,我也是被逼你,你别怪我。”
“哼,蛇鼠一窝。”我瞪了桑啦一眼就牛头开来,怪我有眼无珠,以为桑啦是真心想和我玩。
我来不及反抗,也来不及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就要把我拉去祠堂。
我被这些人绑架来到祠堂,几个大汉咔嚓一下把我弄的跪在地上。其他的一些人也跟着跪下,一个村里的老者跪在我的前面,很虔诚地磕头作揖,之后严肃的说:“今天,我们要弘扬正气,把那些歪风邪气赶走。”
之后老者叩拜了三下后,站起来指着我恶狠狠的说:“把这妖孽拉出去村口的黑丫口吊死。”
什么?要把我吊死?这些人是有多么容不下我?我努力挣扎着,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大吼,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鬼,比真正的鬼还可怕。
那些人邪恶地望着我呵呵二笑,然后使劲地架住我的四肢,用力地拖拽着我。我使劲呐喊,使劲哭泣,使劲哀求……可根本没有人理会我,得到的是人类最无尽的凉薄。
我很我自己不是真正的妖孽,不是十恶不赦的鬼魂,如若不然,我真的会把眼前这些心里充满了邪恶和欲望的人类统统杀死。我每一次忍让退缩,只希望能够安安静静地度过余生。
我本不想和别人为敌,别人却偏偏要与我为敌。我与这鬼一样的世间注定是势不两立了。
我内心思绪着,死就死吧,死了我就成为真正的鬼,然后我做鬼也不放过这些人。
几个壮汉看我不反抗,也不再发出声,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捆绑地吊在了半空中。并在我的身下堆放起了柴火,看来不但要把我吊死,还要把我烧成灰啊。真是残忍的手段。
我在人群里怎么也寻不到爸爸妈妈的身影。他们会去哪里呢?即便是死我也想见到爸爸妈妈最后一眼。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大喊:“爸爸妈妈,我要走了,你们要多多保重。”
在场的人哈哈大笑:“就是因为你拖累了你的家人,也拖累了史先生的一家子的人,更祸害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你不该死谁死?”
这些人一个两个三个都对我恨之入骨,我和他们前世无缘后世无仇,为什么总是处处针对我呢?至于祸害整个村子,我真的觉得好冤枉。
我怒狠狠地盯住这些人,我一定要把这些人记住进骨髓里,等我做鬼后一一找她们报仇,我暗自计划着。许多年后,我再一次想起当时的情景时觉得那时的自己真的好傻哟。
现场的氛围极度的恐慌,大家恨不得我立马死。我当时就在想,如若我真的死了,这个世界真的太平吗?或许这本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对于我这样的人死亡本来就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那个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和棺材里面的那个东西碰面,然后我们开始我们的甜蜜之旅呢?想到这我就哈哈大笑。由于被捆绑的紧实,我感觉浑身的肌肉撕扯的疼痛,眼睛珠子快要掉了出来一样。
大家看着我哈哈而笑的样子,像极了妖孽发出最后咆哮的样子。大家纷纷退后,怕成一团。有人说赶紧点火,有人说先用绳子把我勒死。大家纷纷叽叽咋咋地叫嚣着。而我更是疯狂地大笑,笑声如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一般,充斥在每一个人的头脑中,影响着他们的脑电波,大家感觉到头疼欲裂,纷纷缩成一团蹲在地上。然后仰头指着我骂:“妖孽,你赶紧死吧。”
我的笑声似乎根本停不下来,而这时忽然有人点燃了火堆,浓烟股滚和炙热的火苗朝我袭来,我紧闭双眼,强忍着最后的眼泪,等待着这比较痛苦的死亡来临。
忽然,史生从远处奔跑而来,大喊:“等一下等一下。”
大家呆呆望着气喘吁吁的史生。史生说,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大家傻傻地看着他问,为什么?
这个妖孽的东西本来就邪门了,如若你们把她弄死了,我想以后这个村子就变成怨恨及其重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以后阴气会很重,那么以后你们的子孙后代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呢?史生义正言辞地说着,然后稀里哗啦地开始救火,而我被熏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史生心里安详,还好来的及时,不然真被烧死了,叔伯的魂魄可就跟着去陪葬了。
大家对史生的看法有几分认同,但还是不解。史生一边救火,一边被烟雾呛的连连咳嗽。又急忙地解释说:“我呢能够把她身上的猎鬼逼出来,然后把她赶出村子,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么?”
大家对史生依然保持怀疑,但还是帮忙把昏迷的梨落放了下来。梨落放下来后史生就吩咐那些彪悍的大汉背到城隍庙。并要求说把梨落绑在城隍庙前的石头上。
史生准备了一个案台,并摆出了很多的工具。他围住城隍庙前前后后转了三圈,嘴里吚吚呜呜地念叨着,然后拿着桃木剑咔嚓一下跪在庙前,拱手祭拜三次,再跪下磕头三次。史生的额头在地上碰撞的咯噔咯噔的响。
我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似乎又一次进入梦境,只见一个男子朝微微走来,然后把我抱起走向一个黑压压的地方,里面发出靡靡之音,让我的心翻滚疼痛。而其中一个声音则说:“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我们等了你好久。”
忽然一个黑乎乎的手,爬着很多白色蛆虫的手朝我伸来,然后咔嚓一下挖出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