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欢喜让人大肆转发道歉声明，然后让专业人士把录音经过处理，也转发了出去。
她现在还是挺擅长使用网络暴力这种东西的，而且季木认识很多相识的专业公司，她偶尔也会接触一些。
所以，怎么把许可可和秦方舟的真面目闹得人尽皆知，她还是有些门道的。
……
第二天，洛欢喜一如往常一样准备是上班，却接到了许可可愤怒的电话:“你明明说，只要我们道歉，你就会把录音给我们的。”
洛欢喜只是笑，她也的确给了他们最后一次机会的:“许可可，我有说过，你的道歉必须让我满意。”
结果，还是把她当成软柿子捏。
“洛欢喜，我要告诉爸爸。”
“去吧去吧，让他看一看，当年你是怎么样诬陷我的。”洛欢喜风轻云淡地挂了电话，这件事她花了钱，接下来的后续有相关公司会负责有针对性的扩散。
例如，晋大。
这是谣言开始的地方，希望也可以从这里结束。
……
洛欢喜来到奇季建筑，虽然好像闹得不愉快，但是人事部还没有下达辞退命令，所以即使生活艰辛，班还是要上的。
季木言似乎特别忙，已经没有办法在奇季建筑看到他的身影。
而且，不得不说，她砸那么多钱去给水军，还是特别有用的，至少很多人表达了慰问。
贞童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师姐，你真的……这么多年辛苦了。”
洛欢喜还没有来得及回应贞童的关心，刘若曦把洛欢喜找了过去。
刘若曦打量着眼前萎靡不振的姑娘，明明很累了，眼神里都是倔强:“喂。网上的那些流言蜚语，是真的？你以前真的那么好骗？”
洛欢喜:“……”刘若曦这是来给她撒盐吗？
刘若曦忍不住多看了洛欢喜几眼，平时不解释就算了，她解释起来也惊为天人，居然把秦方舟和许可可都推到了尖峰浪口:“我突然信了你的说辞，你跟秦方舟没有关系。”
如果有关系，她能在网上这么黑秦方舟。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是洛欢喜黑的，但是……除了她洛欢喜还有谁能拿到那些录音。
洛欢喜不知道刘若曦为什么突然释放善意，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接受还是拒绝:“所以呢？”
“所以，赶紧给我道歉！”
“……为什么？！”没道理撒！
刘若曦指着洛欢喜:“你把蛋糕和果汁都招呼到我身上，你好歹说声对不起，让我心理平衡一下吧！”
不然，她怎么选择原谅洛欢喜。
“明明是你先泼了我一杯咖啡。”洛欢喜可没有忘记那一杯咖啡的滚烫程度。
刘若曦猛的炸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对你有不好的印象是真的。但是我再怎么着也不会跟你在公司闹。不然季总肯定会生气。”
洛欢喜的五指收了又放:“你推了贞童。”
“……我就是轻轻一推，谁知道她居然没站稳。”对于这件事，刘若曦也觉得她冤枉。
洛欢喜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再看看刘若曦，最终大大方方地道歉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诚心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这是刘若曦第一次犯她，不管真假，她都可以原谅。只要没有第二次就好。
刘若曦:“……”道歉怎么那么干脆，她都不知道接什么好。季总说得果然很对，她似乎很坦率。
诡异的沉默蔓延开来。
刘若曦先笑了起来，语气也柔和了些许:“去工作吧。”
洛欢喜觉得莫名其妙。
……
季木言是接近中午才来到公司的，但是看起来心情很好。洛欢喜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人，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她觉得……有些东西变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内心的情绪，这一种异常让她有些慌乱。
季木言接触到洛欢喜的目光，却是突然移开了:“叫各部门开会。”
洛欢喜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为什么移开目光？
也不知道季木言用了什么法子，上一次的投标居然不算数。
额，政府都是这么闹着玩的吗？
整个会议里，洛欢喜就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现在分不清自己的定位，也没有感情倾向。
然而季木言却突然艾特到她:“不管怎么是谁的错，洛特助的设计泄露，最终让我们公司失利是事实。所以谁弄丢的谁去弄回来。这第二次的投标设计方案，由洛欢喜负责，如果再失败，那就引咎辞职。”
洛欢喜不知道季木言到底是几个意思，这是在逼她辞职吗？
整个运行流畅的团队都被方舟地产给打败了，如果她这个不和谐因素突然加进去，这不是直接给方舟集团认输的节奏么？
……
会议散去。
洛欢喜快步跟上季木言:“季总，你刚才的指令是真的？”
“我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开玩笑？”季木言神色淡淡，惯用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情绪。
“可是，我不合适。我对整个设计团队都不熟悉。”洛欢喜有些抗拒。
季木言停了下来:“我说得很清楚，做不到就离开。”
洛欢喜真的很想直接把怀里的文件砸到季木言的脑袋上，然后甩手就走，但是她克制住了:“既然这是您的要求，我会完成的。”
她并不害怕挑战，反正最差的后果也就是辞职而已。
这一局，很明显季木言的赌注更大一些，他要是赌输了，那可是损失整个项目。
至于季木言，说实话，在工作上，他的确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最近也许忙，也许是无意了。洛欢喜觉得，连接在他们之间的羁绊，好像消失了。
不过，本该如此吧。
关系腻了就可以结束。
洛欢喜甚至忍不住想，季木言就是变着法子赶她走吧？！
——要不，她跟季木言结束这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