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他在教她做人,她却在发花痴

季木言回吻洛欢喜的动作停下,一手摩挲着她的肩膀,似有所思。洛欢喜的皮肤有些脆弱,轻易地就能留下痕迹。

洛欢喜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过来,偏头去看自己的肩膀,上面甚至还可以看到指甲留下的淤青。

季木言抬起头来,脸色越发的阴沉:“欢喜,我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意不想插手洛欢喜的事情,况且洛欢喜也规定了界限。

但是……他会担心。

她看着季木言,终于把自己的睡袍扯起来,他们两个人撇开了肉体关系,也是有革命友谊的,五年里,春城的项目也是跌跌撞撞,几经波折。她乖顺地躺在他的腿上,睫毛微垂,声音也低:“我回了一趟家,我妹妹想要当众扒我衣服,秦方舟保全了我。”

好敷衍的故事,没有一丝细节和自我感受,季木言的手缠绕着洛欢喜的发丝:“秦方舟为了保全你,都做了什么?”

“嗯……也没做什么,就是把我带了出去。”

“还真是孬。要是我在场,一定要把你那妹妹揍得她妈都不忍直视。”季木言微垂着头,不屑地说。

洛欢喜摇摇头,发丝不经意地在季木言的大腿上作乱:“他还真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许可可威胁要分手,他居然不管不顾。”

“不是正中你下怀吗?你不是准备让秦方舟吃回头草,再狠狠地抛弃他吗?”

洛欢喜轻叹一口气,她哪里有那么天真啊,她只是想洗白自己而已:“事情不应该这么发展的,秦方舟换了那么多女朋友,唯独没有换过许可可。因为许可可的背景不俗。”

这个时代的感情有些泛滥了,结婚也不一定是因为爱情。有一些信条在富二代的圈子里流传,要娶就娶心机女。至于那些淑女、小萝莉、傻白甜,全部都可以养在外面。

秦方舟是这样子,季木言也是这样子。

……

季木言曾经喝着烈酒跟她说:欢喜,她结婚了,我的爱情也死了,我再也没有办法像爱她那样,去爱一个人。

她看着季木言,按照套路地安慰他:人总要往前看,将来你会遇到更好的。

季木言只是笑了笑,眼神里带着死寂的湮灭,声音也是无所谓极了:我肯定会结婚的,我的家族会为我安排最合适的妻子。

但是,洛欢喜知道季木言和秦方舟不一样。季木言会恪守道德,对得起他那个所谓最适合的妻子。

……

洛欢喜的思绪忍不住就发散开来,脸上有一种淡淡的落寞。

季木言捏住洛欢喜的下巴,她在寂寞什么,为那个渣男吗?真不喜欢看到她这副表情:“你妹妹这么不可爱,你准备怎么还回去?”

洛欢喜强压下心里的烦闷:“我不知道。我如果追究的话,我父亲会很……”

季木言猛地打断了洛欢喜的话:“放屁!被欺负的又不是你爸,他都不在意你被欺负,你又何必在意他的感受?别装得多么逆来顺受、大爱无边的样子,你还真的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老子他么现在告诉你,你只会踩空!”

洛欢喜直视着季木言眼中的攻击性,他看似沉稳,但是血性十足。这副模样,还真是看得赏心悦目,简直是行走的男性荷尔蒙:“你怎么骂人的时候都那么帅?”

季木言看着洛欢喜眼中的欣赏,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欣赏的时候,产生一种特别无力的感觉!单手撑着额头:“洛欢喜,别画错重点!”

他在教她做人,她居然在发花痴?!

洛欢喜看季木言的眼角都在抽搐,忍不住眉开眼笑:“你不要太担心我,我做事有分寸。”

她不想狼狈地跟许可可扭打成一团,但是又没有实力将许可可踩在脚底下。

所以,进退两难。

“被人欺负了,一个人默默地哭算什么本事?”季木言伸手轻触着她的睫毛,他可以想象到她被人扒衣服的屈辱,被人打一巴掌的无助。

她……她却不跟他说,从来就不会跟他求救!

洛欢喜猛地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哭了?”

“又不是没有见你哭过。”季木言俯身下来,吻住她的睫毛。缠绵的吻随之落下,辗转地落在她的肩上,似乎想要把那痕迹都消磨了一般。

洛欢喜脸色发窘,还真是……真是,无论是床上还是生活中,他都看过她哭。

有人说,性事可以忘忧。

洛欢喜将那些讨厌的人事物都抛在脑后,她喜欢跟季木言在一起的感觉。

外面的夜色正浓,暧昧发酵得刚刚好。

睡袍凌乱地跌落在地上,白皙的五指没入浓黑的发,交换着彼此的渴望。

那个将她搂在怀里的男人,与她步步纠缠着,紧密相连地从客厅走到房间,洛欢喜似乎听到了季木言的声音,沙哑得不好分辨,她神思也不清晰。

似乎在说,欢喜,我是你在晋城的庇佑,只要我还在,只要你还乖,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总觉得……他意有所指。

似乎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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