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等人?叶夕在心里冷笑不止,难道身为秘书,因为他不喜欢等人,所以都的住在他家里吗?想到这,她突然道:“顾总难道都会把自己的秘书安排住在自己家里吗?这可真是一个特别的兴趣。”
“那又如何,你有意义?”
叶夕摇头:“没有。”真没想到,顾谨言居然会有这种习惯,住在他家,叶夕总觉得不妥。
毕竟,这家伙一直都在打着自己的注意,如果自己真要住在这儿的话,那岂不是正好羊入虎口了,会被他生生给吞了。
“没有最好。”顿了顿,继而补充道:“就算是有……”他突然嘲讽一笑,后面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住。
正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叶夕看到来电显示,皱了皱眉。
目光偷偷瞄了一眼顾谨言,“我接个电话。”
因为是陆梓建打来的,所以她必须要回避,说着转身出门。
“站住。”身后顾谨言的声音冷冷传来,叶夕加快步子下楼,只当没有听见。
看着那么惝恍逃离的背影,顾谨言眯了眯眼。
这么心虚,看来这个电话,定不是一般人打来的。
叶夕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他正坐在客厅,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回来。
和他待在一起,她总会莫名的紧张,打算往一边溜,离他远一点。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男人凉凉的声音传来:“过来。”
叶夕:……这不是没看见自己么?难道他是长了三只眼不成?
“顾……顾总,有什么事吗?”叶夕站的老远,低声问道。
见她站的那么远,搞得自己像老虎会吃人似得,莫名不爽,皱眉,不悦道:“过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叶夕:她就是怕被吃了,所以才离得远远的好么?这家伙就是对他图谋不轨,难道还霸道的不准别人防着了。
“我就是怕你吃。”她小声嘀咕,原本以为男人应该听不见的,只是她小巧了顾谨言的听觉,在听到她这么一句后,顾谨言的目光直接在她身上不停的扫,扫的叶夕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过来。”他耐心已经用尽,如果这个女人再不听话,他可不保证,让她知道忤逆自己的下场。
“干什么?”叶夕继续防备。
顾谨言被这个小女人的防备搞得真的恼了,突然起身走过去站在她跟前:“你就这么怕我?”
被他气势吓得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结果她退一步,顾谨言直接往她跟前走近一步:“来都来了,你觉得,还躲的掉吗?”
“我……我没躲啊。”因为底气不足,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明显是心虚了,她这点小把戏,顾谨言早就看出来了。
“就算我想在这儿吃了你,你觉得……你还能跑了不成?”
叶夕被他这话吓到,想了想,愣愣摇头:“跑……应该是跑不了。”
其实并非应该,而是她确实跑不了,这是他的地盘,她就一双脚,在怎么跑,也跑不出他的掌控。
下巴被挑起,看着面前这张熟悉却又成熟到陌生的脸,他轻轻一笑,指腹轻轻在她唇角摩挲,动作暧昧。
叶夕屏吸看着他,手紧握成拳,紧张到手心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在这种时候,在正好挑起这种话题的时候,她不得不多想,他现在这样,是想打算如何吃她了。
顾谨言突然逼近,叶夕吓得往后退,腰上一紧,已经被控制住,无法动弹。
“还想逃?”他在她身边,声音低低的开口。
“没……没有。”这种时候,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顾谨言在他耳边低低一笑,语气十分暧昧:“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饿了。”
饿?他……他想干嘛?难道他是真想吃她?
“别,不……不要。”
“嗯?不要什么?”
顾谨言这是故意戏弄她吧,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还假装无知,非要她说出来不可。
叶夕咬了咬唇,转头避开他的目光,脸颊绯红,滚烫一片,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呵……”顾谨言轻呵一声,继续道:“你是不是想说,不要吃了你?”
“我……我……。”她已经被他逗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想多了,我说我饿了,是想吃饭了。”
叶夕:……搞了半天,她是活脱脱的被顾菁言给耍了,简直是……太善心病狂,太混蛋了。
饭桌上,叶夕低头扒饭,已经不敢抬头了,通红着脸,一副像是刚刚干过坏事的模样。
“叶小姐、叶小姐。”
“啊?怎么了?”叶夕抬头,就看到身边的管家在叫自己。
管家微笑道:“先生在和你说话呢。”
叶夕:……自己刚刚走神了,完全没有听见咩。
“怎么了?”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
“什么时候过来?”
“啊?过哪儿?”叶夕没明白顾谨言这话的意思。
他停下动作,抬头看她:“跟我装傻?”
“没……没有。”叶夕摇头,想了一下才道:“能不能不要住这儿?”
顾谨言想了一会儿,点头:“你想住红叶?”
“啊?没……没有。”她连忙摇头,那个充满回忆和悲伤的地方,她才不要住哪儿去,自己真要住哪儿,可能会天天做噩梦,然后把自己吓死。
“要么这,要么哪儿,没有别的选择,你住哪儿?
“可以不住吗?”
“不可以。”
顾谨言毫不犹豫的拒绝,显然是决定了的,所以压根就没得商量。
我……我想在考虑一下。”
“明天早上给我答复。”直接霸道的下命令。
“我……”不等叶夕说话,他再次冷冷打断:“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后果很严重。”
“可是……我想……”
“啪!”他突然将筷子玩桌上一放:“你不要得寸进尺。”声音突然加重,似乎是生气了。
叶夕想笑,这个人未免也太自大了些,自己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怎么就过份了呢?难道他说话,别人就只能说“是。”,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