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有贞操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努力缩回手,奈何被攥的死死的,根本无法抽离。

这人看起来温润如玉,怎么净做些偷鸡摸狗的缺德事儿,用力的奔着脱臼的目的一扯,终于将手挣脱开来,细嫩的手背都泛了红,磨的火辣的疼。

紧张的左右看了看,还好没人,否则若是被长乐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折腾一番了。

说这驸马爷也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贵公主还不满意,非得要找弟媳怀念旧情。

“驸马爷,请自重。”语气中带了些责备,欲绕道走,却不想被人从后背一把抱在怀中。

“情儿,你是在责怪我吗?”头顶被下颚轻轻的抵住,整个身子却被人紧紧的箍在怀中,语气柔情似水。

“靳修仪!你在做什么!”温情顿时惊慌了,想不到这人竟敢如此大胆,立时挣扎大叫,“我是你弟媳,你可知你这样做有违道德理论,你快放开我!”

随着她的话,身后的人动作一僵,连忙强硬的将她装过身,细细的看着她的额头,在看到那一颗红痣还在后缓缓松了口气,“你果然还是在怪我对不对,它还在。那一日二弟丢下那番话,我差点以为……”

“啪…啪…”

语气微哽,没能继续说下去,身后便传来响亮的鼓掌声。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漠的讽意,“大哥当真是痴情,不知道公主若是知道了该有多感动。”

温情顿时松了一口气。

趁着靳修仪发愣,连忙挣脱他的手转身跑到靳九归身旁,背对着靳修仪朝他挤眉弄眼,一边伸手亲昵的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夫君与大哥好好谈谈。”

说完跺跺脚,赶忙转身朝着厕所奔去,憋死她了!

偌大的长廊,只剩二人,一人脸上错愕的看着某人离去的身影,另一人负手孑立嘴角含笑,未开口便已分出高下。

“等了许久也不曾见驸马回来,还以为乐颐楼太大,让驸马迷了路,所以三皇子特地让草民来寻驸马。”靳九归皮笑肉不笑。

靳修仪回过头,眼中满是惊愕。

他想不通,情儿为何对他如此疏远冷漠,且当着他的面与靳九归如此亲昵。

靳九归状若无意的从怀中拿出温情所绣的绢帕,遮住那只奇奇怪怪的马,只露出精湛的温氏绣样,捂唇轻咳道,“大哥既娶了公主就该好好收收心,如今情儿已与我结为夫妻,也愿尝试与我以夫妻之道相处,大哥也该避嫌才是。”

靳修仪只是死死的盯住他手中的绢帕,靳九归又小心翼翼的将绢帕放回怀中。

朝前走了两步,靠近靳修仪,低声道,“今日你应该看得出来,这次它还在,那是因为我尊重她愿意给她时间,但下一次,就不会有了。”

话出,靳修仪顿时睁大了眼眶,面色一瞬失了血色,苍白的看着靳九归,薄唇轻颤却无法吐出一字。

只是肩膀被某人大力的拍了拍,“席快开了,驸马爷若去迟了,三皇子难免会在公主面前牢骚几句,到时候驸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轻笑一声,略带鄙夷。

潇洒自若的与靳修仪擦肩而过。

捶在长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浅色的指甲死死的扣在手心,隐忍着声音咬牙道,“多谢二弟提醒。”

说完,疾步离开此地。

温情出来的时候,靳九归正站在院子前,身姿挺拔,像个行走的衣架子,在听到开门声后准过头眯着眼睛看她。

脸不禁一红,连忙将门一甩,理了理裙摆,这人真奇怪!没见过人尿急啊!

“怎么了,把你大哥打发走了?”极力忽略他所带来的压力,走到他身边朝他身后看了看,空无一人。

却不想靳九归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从粉白的脸颊到额头,盯的她心头毛毛的。

“怎…怎么了?”这眼神里蕴涵的东西太多,让她一时吃不透,语气也有些结巴。

略带薄茧的大手拂过她的脸颊,往上,在眉间来回摩挲,语气轻喃似在自言自语道,“留着它,似乎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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