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危险!那东西落入了禽兽手中……

讪讪一笑,温情只得背着良心继续道,“好歹妾身也是夫君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夫君该是心疼妾身才是……”

某人脸色才慢慢好转,不过,说的倒是跟真的一样。

也未曾拆穿,只是动了动身子,慢慢的挨着温情坐了下来。

温情下意识的缩回脚,唯恐他再对自己下手。

脚腕却被人一把抓住,抬头,靳九归正看着他,精致的桃花眼中带着凉凉的浅笑道。

“云升第一纺温家的独生女温情的确是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声音一顿,语气凉凉道,“但你,只怕有待商榷。”

话间,墨色的瞳孔直直看着温情,像是一双意图扒清她皮囊内灵魂的大手。

他说的如此笃定,温情差点都以为她被拆穿了!

但是转而一想!这身体就是温情的!他凭什么怀疑她。

皮笑肉不笑的用力掰开脚腕上的大手,“夫君何故如此说,妾身乃温情,温情乃妾身,无人可替代,妾身只是一朝想通,觉着既然嫁给夫君,就应当好好侍奉夫君,今生生为夫君的人,死亦是夫君的魂。”

温情笑眯眯的鬼扯,要怪就怪那原主干什么嫁了人还念着旧情,竟还想着和大伯子来场苦情戏,搞得靳九归油盐不进,还怀疑她别有居心。

正等着靳九归接下一句,却见他脸色微变,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伸手在她颈脖间重重一敲。

她便彻彻底底的两眼一抹黑,晕了过去。

姚氏带着人匆匆赶来,“大夫呢,请大夫了吗?”

“大夫马上就来,看外伤无碍,只消大夫来看看可有伤筋骨。”靳九归起身,让姚氏坐下。

看着温情膝上被血染得触目惊心,姚氏也是满脸心疼。

“我让丫鬟寻了紫玉膏来,若用的上便留着,我看你与情儿也并非不可能,何苦让情儿去蹚那一淌浑水,若是情儿出了事儿我如何向她娘交代。”

靳九归眼睛一眯,也未曾说透新婚之夜的事,只道,“儿知道了。”

“公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只怕以后还会生出事端,这可怎好。”姚氏担忧道。

“我想这一切,只看大哥的意思吧。”

靳九归冷冷的吐出这一句,将姚氏剩下的话都噎住了,今日这事的起因不过是因为那日的事,温情唤错人他已经让人吩咐不得外传。

但靳修仪入赘皇家,周遭都是公主的人,他们兄弟关系一般,此番借口回来谁都知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长乐只是拿温情撒气儿罢了。

目光转而投向床上昏迷中的温情,只是目前有些谜团还是得要解开。

姚氏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大夫来诊断只是皮肉伤,确认无大碍后才放下了心,留着红袖和添香照看温情。

温情的身体极度疲惫,这一睡再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且脖子酸疼。

靳九归他大爷的,也不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捏着脖子起身,红袖看了连忙扶着温情坐着,“小姐,大夫说您这几日难以下床,您就躺着休息休息吧。”

看了看被包扎的鼓起的膝盖只得点点头,红袖便吩咐添香去打水,而她去端些吃食。

温情余光扫过床尾,空空荡荡的一片,像是少了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顿时脸色大变,紧张道。

“红袖,我的绣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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