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下大牢

夏术心烦,却没有办法,只能被男人像遛狗似的带到府衙。

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她看,毕竟这世道两个男人手牵手的还是少,这些人没见过,多瞅几眼也正常。

只是进了府衙后,赵虎瞪着一双铜铃似的眼睛,盯着夏术看,好像她脸上开了花儿。

“你看什么?”

赵虎面色诡异,扫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心惊胆战的摇头。

易清河不愿意看见夏术与别的男人站在一起,要是可能的话,他真想将一旁的小女人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见。

“带我去见赵氏。”

赵虎呆愣愣的点头。

昨日锦衣卫将赵氏给送到府衙的大牢中,没有易清河的吩咐,别人自然不敢乱动。

谁不知道这位京里头的千户大人,名声好比阿鼻地狱中的恶鬼。

就算是好人落到了易清河手里,不死也会脱层皮。

夏术跟着易清河,一直走到府衙的牢房中。

牢房建在阴面,一进去就有阴风糊在脸上,让夏术打了个哆嗦。

里面的光线阴暗,远处隐隐有哭叫声传来。

赵氏从昨天被锦衣卫带回来,就关在这里。

易清河走到关着赵氏的牢房,手指在牢门的铁链上点了点,说:

“把人带出来。”

衙役一见到易清河,吓得浑身哆嗦,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很快将牢房打开。

男人没有放了赵氏的意思。

两个衙役将赵氏绑在木桩上,面前放着一个火盆,火盆中有烧红了的烙铁。

赵氏脸色忽青忽白,抬头看着易清河,哀求道:

“大人,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大人明察!”

易清河嗤了一声,道:

“既然你嘴硬,就让本官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说着,男人走到火盆前,手里拿着烙铁,眯眼看着。

赵氏浑身颤抖好似筛糠,拼命摇头,生怕通红的烙铁放在自己身上,烫着一下,肉都熟了。

易清河走到赵氏面前,手很稳,将烙铁放在妇人面前比了比,似乎在犹豫从何处下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赵氏咬牙,想起刚刚出生的小孙子,嘴巴闭的跟蚌壳儿似的。

易清河不是好人,他笑了一下,烙铁隔着衣服烫着女人柔软的腹部。

此处肉多皮厚,轻易折腾不死,但因为肉嫩,疼痛来的更加猛烈。

牢房中响起兹啦兹啦的响声,一阵肉香弥漫。

赵氏高亢惨叫着,忽然声音断了,竟是昏迷过去。

夏术鼻子里闻着这股味儿,胃里翻江倒海。

她眼睁睁的看着易清河对赵氏动刑,男人面容沉静,隐隐还带着几分笑意。

好像他折磨的根本不是人,而是待宰的牲畜般。

如此心狠手辣的男人,前世里她定是瞎了眼,才会一心一意的爱慕着易清河。

不知何时,易清河走到夏术身边。

粗糙带着一层茧的指腹轻轻摸了摸滑到女人脸蛋上的冷汗,感受到手下皮肤的滑腻触感,心神一荡。

“怎么?这就怕了?”

男人嘲讽一笑,看在夏术眼里,激起她满腔怒火。

“谁怕了?”

“要是不怕,你去将盐水倒在赵氏身上。”

夏术瞳仁一缩,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两人对视,易清河道:

“还说不怕?你现在在干什么,别忘了,赵氏跟案子有关,容不得你妇人之仁!”

夏术冷汗直冒。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赵氏身边。

木桶里放着浓盐水,只要她拿起浓盐水往赵氏身上一泼,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闭了闭眼,夏术吸了一口凉气。

她端起木桶,用力往前一泼。

水花四溅。

盐水打湿了夏术的布鞋,她却顾不上了。

身后传来赵氏的惨叫声,比杀猪还惨,隐隐透着血腥气。

夏术剧烈喘息着,布鞋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脚印。

走到易清河身边,夏术用手背抹汗,瘫软的坐在地上。

突然,一双手从后背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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