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我的话更慌乱，从抽屉里拿出存折和现金连衣服都不要了，就想走。
我抱住她，她又踢又打，嘴里尖叫着，“你不懂，再不走，我也走不了了。如果真不是杨婉毁了我的脸，还能有谁？”
这个问题像打雷一样轰炸在我脑子里。
我余光看到窗帘，冷静下来，小萝莉和我一起冲口而出，“刚才谁在这儿？”
阿媚开始痛哭，像把心肺都哭出来。
她扑上床埋头只管哭，衣服、丁字裤、蕾丝胸罩掉得哪都是。
“我真没害过你，油膏让人偷拿走了，我跟本不知道...”
毁阿媚容的不是杨婉，给杨婉油膏的也不是阿媚。
“今天你涂了油脂第几天？”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第三天。”阿媚瘫在床上冷静下来。
“那不对呀，我姥爷说那个油脂应该两天就修好你的皮肤，从第三天会让皮肤又白又亮比你从前皮肤还好才对。”
“你违约和男人亲热了？还是碰水和化妆品了？”我怀疑地看着她，阿媚摇头，“我不敢。”
杨婉鬼魂“嗷”一嗓子，哭叫起来，“这两样我都做了...呜呜呜...我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说...我不守约，让我把脸还她......”
“谁给你的油膏？你把油膏的用法告诉谁了？”我再次和小萝莉齐声问一鬼一人。
“......”女鬼和女人保持着奇异的沉默。
“阿媚，这油膏失效了，你要想好起来，必须和我说实话，我想办法修好你的脸。”
“我怎么办？”杨婉哭了起来。
“害死你的人我不让他好过。”小萝莉从我身体上飘了下来。“我的话你总该相信吧。鬼无戏言哦。”
“狐狸精先说。”杨婉不客气地指着阿媚，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昨天见的是于小虎。”
！！！我吃惊地脑补于小虎，于得水，和同一个女人，阿媚。
“别乱想了。”一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桃色思绪。
小萝莉抱臂在一边看着阿媚，“刚才来的也是于小虎？”
她和杨婉一起点头。
杨婉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还问，“你不是一直喜欢老于吗？早知道你和小虎混在一起，我就不那么恨你了。”
阿媚见杨婉没发怒，彻底放松下来，点上支烟坐在床上的衣服堆里，“妈的，这对姓于的，都不是好鸟。”
“我吃的是花饭，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红唇万人尝，男人哪个会真心爱我？老于不过是我年轻时犯的错，把心掏给他，他才不在乎我死活。”
“后来，我就和于小虎勾搭上了，一来报复老于，二来，小于出手比老于大方多了。我一个出来卖的，就是图钱。”
我们都看着她，心里同时存在一个疑问，毁她容的难道是于得水？
“我也不知道谁毁我容，于得水知道不知道于小虎和我勾搭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他早把我玩腻了。”
“如果不是杨婉姐干的，我猜是小虎吧。”阿媚弹了弹烟灰，“我看到那孩子，像看到我年轻时的影子，一火热的痴情，给了错的人。”
杨婉惊讶之极，“你说小虎对你动了心？”
阿媚淡淡地说，“他要娶我。”
（晚上还有一章，七点四十五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