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宁有些不解的目光之下,宋淮钦解释说:“你在河边遇见我并非偶然,而是我见你失魂落魄,你朋友就在你面前也没看到,就派了两个人跟在你后面。”
说到这里宋淮钦顿了一下,沉声说:“至于一夜情,我说过我没有强迫人习惯。”
从没有强迫别人的习惯?
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温宁抓住了宋淮钦的手臂,有些紧张:“那我看到床单上的血?”
“答案就在我的袖子下。”宋淮钦示意温宁将她紧抓的那管袖子掀起来。
温宁越发不解其意,但是还是照着宋淮钦的指示小心翼翼的卷上了宋淮钦的雪白衬衣。
直到温宁看到他手肘处快要结痂的伤痕才恍然大悟明白宋淮钦的意思,她缓了一下心中的欣喜,问宋淮钦:“那把刀现在在什么地方?”
那天为了撬开啤酒瓶盖,温宁手里其实是拿了一把瑞士军刀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它就不知所踪了,温宁还以为它被自己遗落在了河边的车上也没太在意。
谁知它害得温宁以为自己没有了第一次,还伤了宋淮钦。
问完温宁才意识到伤宋淮钦的是自己,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问凶器在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忙站起来诚惶诚恐道歉:“对不起!宋先生,我并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伤到你了我很抱歉。”
在温宁说完这番话以后宋淮钦也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中指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眼周,淡淡道:“无妨。”
温宁以为宋淮钦刚刚没有听清楚自己的提问,试探着他眼底的神色又问:“淮钦,我知道这样问很冒昧,但那把刀对我来说意义特殊,你知不知道它现在在什么地方?”
宋淮钦原本打算离开书房,听到温宁这样问,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他问:“有多特殊?”
他没有把它丢掉!
“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温宁飞快回答说。
在温宁说完这话以后,宋淮钦的眼神忽然冰冷了三分,他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已经不见了。”
还是不见了啊!
温宁的心情在和宋淮钦的谈话中,大起大落,她丧气的低下头,阮红妆留给她的东西不多,温氏已经落到了害死她的人手里,就连那刀也不见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宋淮钦好像想起了什么,忽然停下来回过头问温宁:“能不能胜任洛淮的总裁秘书?”
宋淮钦所说的洛淮是他在此地的公司,温宁看着宋淮钦紧皱着的眉头,只一瞬间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连忙点头说:“能。”
他点了点头,剩温宁一个人站在书房里,仔细在脑中过了一遍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以宋淮钦的精明,在他看到自己手上被油渍溅伤的那一刻起,肯定就想到了安排她去洛淮工作,但是为什么那时候他不说非要等到现在呢?
还有就是既然他们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宋淮钦要让自己误以为他们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