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这样不体恤下属的领导，我们不要！”
“是你不要还是大家不要？”王哲沉声说道：“李念瑶，你打的是什么心思我们都知道，之所以会浪费时间陪你玩就是想要告诉你，每个人的存在有每个人的价值，直白一点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公司的领导不是傻子，什么样的人该提携我们的心里像明镜似的。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以后如果你们部门里的人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我唯你是问！”
王哲是总裁特助，他的话等同于总裁的话。
一想到总裁那张酷寒的脸，李念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从会议室里出来，王哲就把蒙芽给叫住了，“蒙总监，我们谈两句？”
“我们？”
蒙芽指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蒙芽还是点头同意了。
或许她可以从他的口中打听一下宋恒继的身份。
首业大厦的一至五楼是个商场，王哲和蒙芽的谈话地点在一楼的星巴克。
王哲十分自来熟，给蒙芽点了一杯卡布奇诺，给自己点了杯黑咖啡，他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蒙总监，不知道你对接下来的工作有什么规划？”
原来是找她谈工作的。
蒙芽轻吁一口气，“王特助，你应该也知道，我是赶鸭子上架的吧？”
王哲点点头，“我相信梁莹的眼光。”
那也就是说，他也是没意见的。
蒙芽对首业集团的工作体系产生了怀疑。
那么大一个集团，不应该这么随便才是啊！可是听他们的语气，好像把她这个只有一点工作经验的人放到那么重要的位置很无所谓。
这么不严谨的作风，根本不像一个大公司所为。
还是说，这其中真的是宋恒继在插手？
蒙芽心里藏不住话，心里有疑问，她也直接问出来了，“王特助，您认识宋恒继宋先生吧？”
听到自家boss的名字，王哲差点就hold不住了。
不过继而想到自己这一年的奖金，他所有的情绪都硬生生的被他给压下了。
“听说过，不过不熟。”
他最后刻意强调了‘不熟’二字。
虽然他跟boss五六年了，但是他真的猜不透boss是怎么想的，所以他们真的不熟啊！
“那、他和我们总裁熟吗？”
王特助不认识，可能总裁认识也说不定。
“这……”王哲被问住了。
Boss和宋先生，熟吗？
这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哪有熟不熟的道理？
干笑一会儿，王哲说道：“我这么和你说吧！他们的距离很遥远。”
他只能用两种身份的性格来形容。
一个是在工作上的精明睿智，杀伐果断。
一个是在爱情上的温柔体贴，收敛棱角。
这两种性格，完全就是两极化。
这要是让京城那一群人见到，指不定会惊得掉了下巴呢！
所以他这么形容boss应该是不会错了。
王哲的话说得这么模棱两可，蒙芽自然也没有往其他方面想。
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她的这份工作，可能真的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