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任意的时候,舅舅后来有来过电话问了一问,却破天荒的没有多说什么。
我也不关心任意想说什么,反正我暂时还没空理会她。
这个话题转得有些蹊跷,好在沈钰没有多问,随着这话题闲聊闲聊,就闲聊到了其他话题上去,比如说心姿的产品问题。
会出现这种事故,自然是心姿里头出了小内奸,沈钰问我怀疑谁的时候,我想了大半日也没想出来便也只好作罢。
随后我便借口累了,自动自觉就洗刷刷睡觉觉,一点新婚妇人的意识都没有。
尤意施这三个字打击得我不浅,就连后来沈钰爬上床头,我都当自己是一头洗猪,眼睛紧闭,死活不接沈钰的撩拨,任他肆意,我只管闭眼权当不知道就好。
他撩拨了一会儿,大抵也是累了,便没再撩拨了。
第二日,我起得大早,拖上邰绥就去了心姿。
心姿的产品线停产待检,公关部忙得一塌糊涂,售后亦是,虽然新闻媒体已经不怎么乱造了,但顾客已经有了阴影,后续的发展并不乐见,就连内部管理层都一直嚷嚷着让我找出一个责任人来对外公布开。
而原本跟国外公司就差个妥字的商谈,到现在也没了消息。
中午,就在我抽空出来,想吃下邰绥分我的一个汉堡包时,心姿的品控经理何远,亦是何奈的堂姐跑了出来:“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原本应该引咎辞职的。”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她,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何奈跟我说过,但这事与你无关。”
“可是...”何远还想说什么。
“就算心姿玩死了,还有江家,你不用那么担心。”我咬了一口汉堡包,打断了她,尽量表现得很轻松地说,“不会少你这一份工作的,安心去做事吧!”
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何远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丧气地走了出去。
她走了之后,邰绥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翘着手问:“她是产品管控,既然产品是在出厂时就有问题了,她自然责任是最大的。”
“所以我要推她出来挨千刀?”我随便拿手背抹了抹嘴,继续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有何不可?”
“显然有人也是这么想的。”那批有问题的产品最后查了出来,有个员工操作不妥当,可不知为何,最后抽检的时候品质管控环节何远略过了这一批,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不想掉入这个圈里,随便推一个人出来挡灾,“何奈跟何远,是绝对不会做有损于江家的事情。”
“你情愿心姿垮掉?”邰绥笑问。
“心姿就算要垮,也不会是现在。”
“那齐三彩的提议你为什么不接受?”
三彩知道心姿出事后,没告诉我就跑来下了一个大订单,说是要把心姿没有质量问题的产品全部订购去送亲戚送朋友送送送,我知道她是好心,想要借此告诉大家心姿的产品没问题,帮我打个高价的广告。
接单的人开始以为是恶作剧不敢接,传啊传的才传到我这里,直接给拒了。
“你好像只是一个保镖而已。”我眼也不抬,把台面上其中一份文件抽了出来,给何奈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