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实是我多想了,沈钰拿着衣服只看了我一眼,掠过了我进了洗手间,并且洗完澡出来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睡觉吧”然后就真的睡了!
白瞎我一番期待。
不过我也正是累得很,一碰到床没一分钟就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沈钰又是不在,我打开门准备去记着招待会冒冒泡的时候,发现一长得线条刚毅,肤色古铜像极了西部牛仔的不羁,却又穿得西装革服的男人的守在沈钰家门,我下意识就说了句:“兄弟,劫财还是劫色啊?”
“好久不见!”男人笑也不笑,只淡淡地说了句话。
“你是邰绥?!”我楞了一下,想起沈钰前儿说的,狐疑地望着来人,可怎么看怎么瞪,都找不出当年那个圆滚滚,土搓搓的邰绥。
“阿钰去公司了。”邰绥依然是一副正经,“这一段时间我来负责你的安全。”
“你这变化也...”我指着他,觉得不可思议,“上帝给你整了容?”
邰绥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要是叶筝知道了...”
“合同第一要义,就是不能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
“可叶筝又不是外人!”我望着邰绥的眼睛,有些好奇,他的眼神显然是变了变的,“好歹你两也是故人啊!”
“你高兴的话叫我阿三吧。”邰绥也不解释,转过身去,冷冷地说了句,“与我工作无关的事情,我不想谈,否则江小姐你会后悔的。”
“切!”我对着他的背影竖起了中指,此邰绥绝对不是我记忆中那个中二病犯,且对叶筝言听计从的小胖子。
不过我暂时没时间管他,匆匆赶到记者招待会的地点时,何奈已经早候着了,我接过他拿过来的稿子,仔细看了一遍,便跑到了记者堆里。
澄清的过程都是走个流程,大部分报纸的的通关稿都是交给了公关部在处理,我只需要在现场把几个问题讲清楚就好,再回答一下记者问的问题,所以倒也没什么压力,这种事情非但我们自知无辜,记者也是心里明白。
凭着江沈两家的手段,记者会进展得很顺利,我抛下答谢的结尾语,剩下的事情也交由公关部处理后,就想从酒店后门离开。
“就是你们这些无良商人,害得我妹毁容,因此结不成婚自杀,还在医院躺着!”怎知我跟邰绥才走出酒店后门,就看见一堆的人举着红条幅和手绘画报,上面都是一些讨伐心姿的语句,已经有几个记着跟了出来,趁着这个好机会拍了好几张。
为首的是一个四肢发达,看起来颇粗壮的男人,在我出来的那会儿喊着什么害了他妹妹,冲到了我面前,一桶红油漆就要泼过来。
何奈拦在我面前,邰绥手快脚快,我没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就被踢倒在地,一桶红油漆随之跌落,何奈跟邰绥的裤腿都沾到了些许,那个男人更是一身红了。
“要打死人了!他们害了我妹妹,现在还要打死我!”男的看了邰绥一眼,当着记着的面在地上滚来滚去,大喊大叫的,一副六月窦娥还冤屈的模样,任由记者冲过去拍照。
我觉得此人眼熟,又一时间想不出来他是谁,便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