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筝到底没有跟我争执下去,我们随便喝了两口咖啡,扯了些从前的旧事。
我从幼儿园开始就跟三彩混在一起,但是叶筝认识得算有些晚。当年三彩跟叶筝其实是情敌来着,这两情感世界发育得有些早,在初二的时候三彩跟一个男生谈了一场连手都没拉过只传小字条的小恋爱,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发现了那个男孩同时也跟叶筝谈着一场手都拉不着的‘恋爱’,两人约好了下课之后去打架。
三彩把我拉了过去看热闹,可我看见叶筝那小太妹的模样,便在一旁磕起了瓜子,拿出一百大洋跟叶筝带来的的吃瓜小太岁赌输赢谁输,我赌了三彩必输,十倍。小太岁犹豫了下,赌了叶筝输,且才2倍。
她两来回了几个回合,打得累了,还没打出个输赢,便摊坐一旁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聊出了惺惺相惜,竟然不约而同去打了那个‘负心郎’,两个小女生硬是把一个小男生打到了骨折。
我跟吃瓜小太岁都没有输赢,便各拿出了两百大洋请她两搓了一顿,最后闹出了情谊来。
跟叶筝扯完这些陈年旧事,我两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各自打车回去。
“去哪儿了?”我才刚入沈钰家门,他便将我拖了过去,压在沙发上,神色有些不对劲。
“约了三彩。”我推了推他,准备站起来洗澡睡觉。
“电话都不带。”沈钰似乎松了口气,“这几日你最好在家里待着。”
“不行啊,我明天还要去参加心姿的记者招待会。”我也想什么都不用做,但身为江家的继承人,我这个想法显然是奢侈的,“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沈钰放开了我,随后他又说了句:“你爷爷给你请了个保镖。”
“我靠!”我哭丧着一张脸,有些不乐意,但又知道爷爷的心意难改,“那是女的还是男的?”
“这人你也认识,当年的小太岁。”沈钰却说。
“啥?”我一征,“他不是被他爷爷的二姨妈的三姑姑接到了不知哪山沟沟里去了吗?而且他那么胖,怎么...”
小太岁学名邰绥,邰绥却因为体重问题,在学校也甚是不受欢迎,不过他是叶筝罩着的。
我跟三彩小学到初中混账得很,基本无人愿意跟我两玩耍,就算是我的青梅竹马沈钰,都十分不爱搭理我的。只有叶筝跟邰绥,一个胖出了新境界,一个同样混账的,才跟我们混到了一起。
只是邰绥初三还没毕业,邰家生意失败,邰父欠下了一堆债务遁得无影无踪,邰母跳楼自杀后,邰绥就被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接走了,我,三彩,还有叶筝当年用了所有的零花钱托人去查,也没能找出他的消息来。
“不过,你最好不要告诉叶筝。”沈钰又说。
“为什么,邰绥回来,阿筝最高兴了呀。”我不解地问了句,“还有他那么胖,怎么就做了保镖了?”
“这邰绥的意思。”沈钰说,“他如今跟从前大有不同,你不说,齐三彩跟叶筝是认不出来的。”
“邰绥当年对叶筝可是崇拜加喜欢,这会儿玩个毛线神秘?!”我翻了个白眼,打算不理会这件事,掠过了沈钰,回到房里拿了直接洗了个澡。
洗好澡却忘了自己这是在沈钰家里,我披着个浴巾出来分明是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