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共我将就将就,同作一对野鸳鸯

“真实扫兴,激一激还真要死...”我最后晕过去之前,只听见那面具男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次绑架事件却并不能折磨死我,据春花秋月说,我这一晕,晕了十日十夜这么夸张。刹那芳华的毒也没整死我,我醒来的时候,一头青丝变成了白发,容颜却没老,我又不是那么嫌弃自己的,便觉得这没多大的所谓。只是我花了一个上午才从哪屈辱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已经被救了出来。

可是我问了春花,问了秋月,关于我中毒为什么不死,怎么被活着得救的事,两个人却死口不说。

“那莫邪小宗主呢?是瀛渊?”我知道再问也没有答案,便转了个问题。

“这个,姑娘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春花说。

“好吧,我只想知道莫邪是什么邪教。”这年头,这些年,活得这么多秘密,不累吗?

这个春花秋月倒是没有再保持缄默了,略略跟我解释了一番,原来莫邪只是一个地方,最初是昭南之外的一个小部落,以守护辟邪为任,世代居住莫邪,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若非父皇的话,他们如今还一样会过着这样的生活。

而她们两个最初提到的老夫人,也是个奇人,只因为我父皇去夺取辟邪的时候,正好带着小瀛渊闹着脾气搞着离家出走,好段时间才发现出了满族被灭这样的事情,因为怕我父皇,便带着小孙子忍气吞声,投靠了自己的师兄,隐姓埋名过了十六年。

而春花秋月是战乱逃荒的孤儿,机缘巧合之下被那个老夫人捡了回去,教导处一身好武艺。而随着瀛渊的那些死士,原是瀛老夫人师兄的部下,瀛老夫人死后,她师兄随便安排了后事,把一堆人丢给了瀛渊后,也随着殉情去了。

我听的很是愕然,所以,我父皇不是诛灭一家人,而是人家一个族?这样一来,瀛渊应该很是恨我才是:“跟着瀛家老夫人那么久,你俩不恨我?”

春花秋月对视一眼,随后摇摇头:“老夫人说,活着的人好好地活着,才是对死去的人最大的尊重。”

我赞赏地望着她两,也十分赞赏老夫人这番气度,大抵世间无人能及。若她还活着,我一定好好地膜拜一番:“你们家那个小变态的小主子...”

我其实是想问春花秋月,这瀛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老夫人有没有这样去教导着瀛渊不去仇恨什么,探听探听,好避免来日踩雷。

不料,我这般才问,瀛渊就踏了入来。我房间门日间从来不锁,他倒是来去自如。见他来,春花秋月笑得暧昧,只跟瀛渊打了个招呼,话都不说就退了下去。

“你想问关于我这个变态的什么,你直接问我不好?”我虽然醒了很久,也跟春花秋月聊了一阵,但这会儿还是赖着不起。瀛渊看来心情不错,走过来坐在床沿上,笑得那个变态,“况且你怎知我变态?”

“我父皇诛杀你族人,你都能忍得下去不杀我,不将我千刀万剐,还救我,为我欺君,不是变态是什么。”我有些自作多情,觉得他这样对我,应该是对我有些许情意的,或许就是屈服在我的美貌之中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他自己说出来。

“哦,你认为是什么?”瀛渊的变态,不单指他个性上的独特,让人猜猜不透。还在于你越想从他口里套话,就套不出什么话来,“你倒是说说。”

“我猜你是迷死了我这个色相。”我笑,若是人生苦短,我不愿去等所谓的将来。“既是如此,你不如共我将就将就,同作一对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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