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样,怪不得莫邪小宗主舍不得杀你。”面具人伸出手来,尝尝的指甲在我脸上比划,“这样的花容月貌,我都有些不忍心毁了。”
莫邪?我还真是不知道是什么门派,小宗主?说的难不成是瀛渊?我只认识这么个小变态像是个小宗主的,于是我仰着头有些艰难地看着他,也不想避开,只说:“你绑架我来应该有个目的才是。”
“你猜。”面具男似是带着笑意说这话的。
“不猜,”我耸耸肩,反正我也不在乎他绑架我的目的,我只想要个结果:“你会杀我还是?”
“那就要看瀛渊了。”面具人笑,“若他肯拿辟邪来换,你倒是能活。”
“整个昭南都知道我宁毓活不过二十。”我若是能板着手指,我一定好好给他算一算这数,“我或许见不到明日的太阳,况且他恨极了我,巴不得我死,所以他是不会拿辟邪来救我的。”
况且,我知道瀛渊手上并无辟邪,他来真的不划算,他这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来呢?难道,我这是终于要死了?不知道怎么地,一想到死,我竟然有些许想念那个小变态。
“是么?”面具人手指甲一用力,我只觉脸上有阵阵火辣,“但他既肯藏着你两年,就着为你这番心思,更不惜欺君,他会来的。”
“欺君?”我一怔,不是很明白,忽略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但面具人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了,从面具下传来低低的笑声:“这般容貌,真实可惜了。可惜那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
“你难道没听说过我宁毓不学无术,你这说话我是不会明白的。”看来,他是给我下了毒。我其实听过刹那芳华的,老妖婆曾跟我科普过这种毒药,据说中毒者会在一夜白头,衰老而死。“不过我此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老死,这样还得谢谢你呢。”
书上说生死有命,富贵由天。我这一生也算是富贵至极,死是宿命,能老死真不错。
如果说这一刻我还有什么梦想的话,我大抵是希望瀛渊来给我收尸,毕竟辟邪还在我体内;并且跟他合葬这个主意,这两年来想的多了,也不觉得有那么恐怖,至少死都有了个去处。
“不学无术的下一句,好像是胸大无脑。”那面具人沉默了会儿,上下瞄了我个仔细,突然说,“无脑倒是真的,嗯,我还有兴趣看看公主的胸大不大,试试味道。”
说罢,魔爪就伸了过来,到底是习武之人,丝毫不费力就撕破了我的上衣,我的锁骨肚兜都露了出来,但我身上的绳子还是紧紧束缚着我。
“你再激激我这个病残试试。”我面色一沉,生平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意思,只瞪着他冷笑,“信不信你等不到瀛渊来,也拿不到辟邪。”
老妖婆骗我,她说我不能冲动不能激动,一旦激动心就不跳了。但眼下我都觉得我冲动到杀人了,心还是跳着的。
面具人却未因我的话而停止,手指更加放肆了,在我锁骨上慢慢地比划着,随后挑起我的小肚兜,我身上一凉,没了遮掩,他却存了心要折磨我一样:“咦,这里有道疤。”
那疤痕自我有记忆以来就在,就连父皇都说不出为什么,据说是我一出世就有的。
但重点不是这个,我闭眼不语,老妖婆很早就告诉过我,咬舌头是自尽不了的,所以这会儿我也没作死。
只是觉得很憋屈很气愤很难受更多的是屈辱,缺了半颗心的胸口痛的厉害,整个身子都要炸了一般。
随后我口里涌出一股腥甜,并沿着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