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白日,带什么诡面具装什么人模样!

我生性胆小害怕改变,存有侥幸,那好奇的冲动过去之后,我便不再问什么八十四人命,管这里是何处,我什么都不想管。

这个小变态日渐正常,跟我没多少话说,依旧是冷冷默默,不过我觉得已经很好。

当然,他在他处应该还有住的地方,两年来这里就像他的一个别院,供他时不时来度个假,也渐地把我这一朵较弱多病的公主花培养成狗腿小丫头,渐地跟春花秋月一个档次,哦,不,比她们还狗腿子。春花秋月还是不敢指使我,但服侍小变态日常饭食的任务,落在了我的身上。

偶尔还承包一下小厨房。

他不太得空,得空的时候会陪我吃饭,好吧,是让我伺候他吃饭,他坐着吃,我站着看。

作了十六年的公主,我从来不知自己狗腿起来会这般...丧心病狂。

比如:“瀛公子,你吃吃这个,我亲手做的...”

再比如:“瀛公子,你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背...”

更或者:“瀛公子,你看起来气色真好,今日一定行大运...”

当然,傲娇如瀛公子,是万万不会理会我这种狗腿子的行为。心情好的时候通常都是一个嗯,一个啊,就掠过了;心情不好至于有些小变态的时候,他总会嫌弃我这样是错那样是错,随即点我去做其他的事情。我却过的十分过瘾,觉得人生渐有些乐趣,这个乐趣便是做瀛公子的狗腿子。

就这样自作践的狗腿子生活在两年后的这日,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打破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好好地睡着,醒来就被认绑架!讲真,我有些小兴奋!

跟瀛渊相处的两年间,我虽从未出过庄子,也知道庄子地方偏僻,却一直不怎么太平,什么强盗刺客三五隔二就要来一拨的。

都未曾闹到我处,可动静还是知道一些些的。所以也深知这小变态不是简单的人物,庄子防卫甚严,就连春花秋月,行文不得,但论武功,跟我那残暴父皇的暗卫差不多级别,并且这里明着暗着都不知道养了多少死士。

除此之外,就连赢渊这小变态,听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所以能绑架我的人,当然是个一等一的人物。

一想到这里,我反应过来自己被绑架的时候,便很兴奋地打量着四处,完全不顾自己置身的屋子多破烂,就算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得像个粽子,也只觉得对方是过分用力。似我这般不能文,不能武,还天生不会用计谋的废材公主,哪里需要绑得这么密实,藏得这么紧张?

我等了许久,上上下下都大量完毕,好会儿都看见没个人影,憋不住囔了句:“有没有人啊?没有人来个鬼呀!”

但是无人应我,不过我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所以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势必现出个人鬼才好。

“你就是宁毓?”喊得我嗓子都快哑了,终于出现了个人影,我却看不到他的模样,只知道是个身材修长的男子,此时天色已亮。

“你放心哦,我宁毓这辈子见的男人就不多,你只要不是丑得没法没天,我不会嫌弃你的。”真是的,光天白日,带什么鬼面具装什么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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