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用妖术的？”阿酒戳着小绿的脑袋质问，这半吊子的妖精要是被人发现不得烧了祭祀，说不定还会连累她。
小东西没有任何愧疚，理直气壮的说：“他想抱你。”
“嗯哼。”阿酒点头：“所以呢？”
“不可以！”
“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是不是想被拿来熬汤？”阿酒提起它一只脚晃来晃去威胁，小东西大概是感觉到阿酒的怒气，改变策略，可怜兮兮的开始哭诉：“你不可以让别人抱。”
“把眼泪给我憋回去，给个理由先。”
阿酒把小东西翻着放在床上，戳着它的肚皮玩，小东西哼哼唧唧的说不出理由，阿酒一巴掌呼在它头上：“以后给我老实在盆里待着，再敢到处乱跑就把你做成烤鱼。”
“阿酒，我想跟着你。”
小东西开始卖萌撒娇，肉呼呼的四肢可劲划拉着，有那么一点蠢。
阿酒不为所动，开始找换洗衣服，明天要去学堂，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仪表，不能让那文绉绉的先生看扁了去。
“阿酒，你要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妖精不懂。”阿酒说完这句话，小东西没声音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阿酒没发现它的异常，找完衣服，顺手把小东西扔进盆里，哼着小曲去烧热水。
等把浴桶灌满的时候阿酒浑身已经热汗淋淋了，把换洗衣服放到旁边，确定门栓牢固不会有人突然闯进来后，阿酒褪尽衣衫，舒舒服服的泡进热水里。
所有的疲惫和不快在这一刻通通消散，四肢八骸都舒服极了，阿酒满足的闭上眼睛，溢出一声喟叹。
脑子开始昏昏欲睡，自家爹爹的话又回响在耳边：季家酿酒术是妖术！是它害了你娘！
意识越来越沉，身体却有滑腻的触感，好像有什么在身体游走，还刻意在胸口多停留了一会儿。
阿酒脸烫得要烧起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任由那滑滑的感觉在四肢游走，不知过了多久，阿酒被自己憋醒了，原来是不小心睡着滑入洗澡水里了。
从水里拱出脑袋，阿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洗澡水早已凉透，阿酒打了个寒颤准备擦干身体穿衣服，眼睛突然一顿。
洗澡水不是刚刚的透明，而是……透着血红。
阿酒下意识的察看自己的身体，今天……好像不是她的小日子，那这血怎么来的？
脚下意识的在浴桶底下摸索，果然踩到一个软乎乎的家伙，阿酒一把把小东西抓出来，小东西背上依然是墨绿色，但白色的肚皮已经变得红彤彤一片。
“喂，一直忘了问你，你是男是女？”阿酒一寸寸翻弄着小东西的身体问，小东西原本就红得不行的身体更加爆红，最后突然飚出两注鼻血。
阿酒：“……”
要不要考虑挖掉它的眼睛？不管这丫是男是女，它已经看完了，就不该留着它！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小东西做出捂脸的动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