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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令以明感受到了万念俱灰的感觉，不过死灰复燃也就是下一秒的事。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只有这一样。”令以明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让苏若洵看出他慌张或是其他，起码得稳些，让她看着能相信才行，“你年纪轻，我怕告诉你后你反而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