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开口大骂的时候,高品一身休闲西装从房间走出来,手里还装模作样的拿了一个公文包,走到我面前有些嫌弃地说:“你还真能睡,属猪的?”
“高品!你奶奶的腿儿,什么狗屁穿越来的,你个大骗子……”
我被气的破口大骂,高品一脸地无奈:“啊呀,我现在还能要求退货吗?”说完又仿佛是认命了一样,并且摆出一副圣母姿态跟我说:“算了,还是别让你去残害别人了。”
我拼命压制胸腔里的闷气,转换了语气问他:“好,之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那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好好睡着觉,你这是干什么?”
说着,我又使劲儿动了动被床单绑住的身子,可惜一切都是徒劳的,根本就动不了分毫。
高品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一点儿也不介意,只是随手指了指我房间的方向,说道:“这里的格局我不太喜欢,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我只好让人这样把你抬出来了,怎么?是不是觉得我无所不能?可惜我今天有事情不能接受你的崇拜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手腕上得手表,转身朝后面说了一句:“今天务必弄完,提前完工资金加倍。”
说完这才对着我妩媚一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而我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三个工匠打扮地男人,他们也都很诧异地看着我。
“哈哈,你们好啊,那个,能不能绑我解开这个……”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但我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只好求助别人,一个男人也许是看不过去了,放下工具走过来帮我脱身,边帮忙边说:“真不知道你们城里人为啥喜欢这么玩。”
自由了之后,我一个起跳从床上蹦起来,看着被改的面目全非的房间,我在心里把高品切了无数刀,以发泄我这两天的不满。
不行,我必须反抗!
俗话说的好,一个人的力量是单薄的,群众的力量才是伟大的,要反抗高品,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同盟战友,而我的同盟战友,我掐指一算,目前就只有孙思瑶。
于是我出门召唤了出租车就来咖啡厅找人来了,到了咖啡厅之后却被告知孙思瑶不在。
擦,这女人一定是又找到新凯子风流快活呢。
就在我纠结要怎么去孤军反抗压迫的时候,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电话,我当时就想到了我老爸,接起来想都没想就喊了一声:“爸!”
“……”电话那边先是几秒钟的沉没,接着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竟然是高品打来的:“你什么时候得了这个病的?”
“什么病?”我被问的一头雾水。
“管谁都叫爸,这是病,得治。”
如果脑电波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已经把他挫骨扬灰了,没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我直接问:“阴魂不散啊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中午送份儿便当过来。”
就这一句命令式的语气,然后回应我的就只剩下嘟嘟嘟了,接着我又接到一条短信,上面写着详细的地址还有楼层,不用想,肯定又是高品发的。
切,你让我送我就送?我还没吃呢。
我心里的牛劲儿又上来了,完全不管,直接自己去逛街了,不是说女人最好的解压办法就是逛街嘛,我现在这样的情况,算是高压了吧。
从上午一直到商场关门,我几乎一直在买买买,试试试中度过,当然,中间还无数次地给我老爸打了电话,从一开始不方便接听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很明显是在躲着我。
“躲,躲,我就不信你们不回来了。”
我自言自语地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高品正黑着一张脸在客厅坐着,而我已经被重新装修过地格局给吸引住了,空间大了,壁纸换了,房子还是那个房子,这么一折腾却比之前好看太多了,有钱就是好。
见我只顾着看装修,高品地脸更黑了,“啪”一声把地上一个箱子使劲儿扔在茶几上,我吓一跳,赶紧跑过去埋怨:“你小心点儿,这茶几可贵了。”
“呵呵。”高品冷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让你给我送便当,你送去哪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看他脸色臭地吓人,我赶紧解释:“这真不怨我,你给我发地地址一看就是高档人士才去的地方,我这一身衣服多不合适啊,为了不给你丢面子,我决定先去买一身华贵的礼服然后再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