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坦白倒是让宁致远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你知罪,你可知罪有多深。”
柳中书依然淡定的平视前方,即便上面有宁致远压力重重的视线,他却也没有半分迟疑。仍然看着地面的方向,似乎在考虑对策,眼神却又平静无波。
......他的坦白倒是让宁致远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即很快就反应过来,审视的目光看着下面跪着的人,“你知罪,你可知罪有多深。”
柳中书依然淡定的平视前方,即便上面有宁致远压力重重的视线,他却也没有半分迟疑。仍然看着地面的方向,似乎在考虑对策,眼神却又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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