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喘着,这声音鼓励了身上的男人。
她的处子之身是为和高博峰的新婚准备的,但如今已然没有必要了,反而成了那两个贱人眼里彻头彻尾的笑话。
放、纵吧,在这个神降临的夜晚!
哪怕明天太阳不再升起……
未晚脑海里浮现出一首吉普赛歌,那是电影《西塞罗娜》里疯狂交织在一起的情人们临死前最后的缠绵。
身上的男人不再有一丝犹豫,他平生所在意的,所不在意的东西统统的消失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彻底的得到这个女人。
……
他的手逐渐下移,在她的腰间反反复复地摩挲了好一阵子,扯掉了她的内裤。
尽管未晚早有准备,可她还是在褚穆触碰自己的时候,全身泛起了一层战栗,她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狠狠的拧着,用尽全力,用她手心里传来的生生的疼,来转移自己的思绪和感官。
……
未晚睁开眼,夕阳的余晖从窗外延伸了过来。
她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她动了动身子,身边的男人清俊的脸上挂着浅笑,似乎在做一个美梦,劲瘦的腰身看来力道很足,难怪会把自己折腾的差点晕了过去。
未晚撇撇嘴,小心翼翼地拿掉褚穆那只还压在她左胸口的手,翻身下了床,看着满地撕碎的衣服,额上暴汗,她从行李箱里找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发现自己腰上分布着血色的淤痕,那是男人昨夜使劲贯穿她着力的地方。
未晚想起昨夜的画面,面红耳赤起来。
她飞快的换上衣服,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半山腰的银杏树木,合抱得七个人粗,树上落满了红绳,像是开满红色花朵的曼陀罗,未晚走进了些,翻开红绳下缀着的字条,上面写着祝福的话语,“东华,爱过,错过。”
未晚合上字条,不想多窥探别人的祈福。
她转过身朝红房子走去,中午和褚穆光顾着喝酒也没怎么吃菜,这会儿她已经觉得饥肠辘辘了。
未晚踏上木质的台阶,大腿根部隐隐作痛。她脸倏地一红,不禁想起下午两个人的疯狂痴缠的画面。
未晚咬着牙想了想,分清了一个事实:他和褚穆唱的这出情、爱戏,是她主动勾、引的褚教授。
“你在这里?”一个淡然的声音从门口的暗角里传来。
未晚没设防,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和她打招呼的那人,心跳加快,脸像火烧一样。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你也来吃饭啊?”未晚厚着脸皮打招呼,声线不稳。
褚穆恍若自如,手指很熟稔地拉起未晚的手,“这么巧,一起用餐吧。”
未晚懵懵然地点头,想要抽回手指,偷偷试了几次,发现男人的力气异常的大,也只好放弃了,任凭他捏住自己的手。
男人的步子迈的很大,她跟在后面,偷偷瞧着前面那人修长挺拔的背影,带着一丝矜贵和清冷的疏离。
未晚脑海里不自然地又跳出郭菁菁说的那句玩笑话——
被褚教授“诊治”是一件很愉悦的事。
愉悦……
褚穆突然驻足,神游的未晚差点撞上了他的后背。
“坐这里。”褚穆松开手,绅士的替未晚拉开椅子,未晚尴尬笑着,落了座。褚穆坐在了未晚的对面,开始招呼服务生点起菜肴来。
放下菜单,他瞧着对面的女孩子垂着头,脸红到了耳根,突然伸手过去覆上她的额。
未晚一怔,下意识地抬起眼来,星眸璀璨,脸红若桃花。
褚穆看着被自己滋润过的女人,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傲娇地笑,顺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脸红成这样,发烧了么?”
“哼,你明明知道的,还乱讲!”未晚听出褚穆戏谑的成分,扁扁嘴,一脸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