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怎么可能

我心里一阵发毛，眯了眯眼看着宋晗玥，宋晗玥放下手中的白纸，对我耸了耸肩，然后做出一副在认真听课的样子来。

我也跟着回头，接着就发现姜晏清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我这里望，大概他是看到了刚才我和宋晗玥的交流，担心我受委屈，我对他笑笑，示意我没事。

程洁小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