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猫打开了门,我跟在他后面就像过无人之境一般,前面依然热闹非凡。
头上哗啦啦的作响,我一摸竟还戴着珠钗,走起来满声脆响。
银猫在前面疾步走着,借着月光望着他瘦削的身形,一大推疑问开始往外冒。
他,为什么要来救我?
“你站在那里不走,是还想回去和那个男人入洞房?”他站在不远处,淡淡的说道。
“不是!”我急忙摇头,后面忽然有人呵道:“你们是谁?”我一动不敢动,瞧着远处的银猫。
“夫,夫人!”那家伙叫道,就在他想要扯着嗓子开始喊,“不……”
砰的一声,有东西从我耳边略过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灯烛落地,那人也应声倒地。
我吓得退后了几步,听他无力的喊着:“不好了,大当家,夫人和别的男人跑了……”
“还不走?”听到银猫的呵声,我提着裙子慌张冲出去,拉着银猫不顾一切地往外跑。
我像无头苍蝇一样跑着,一直跑到满是人的前院。酒杯碰撞,嗓门大的吆喝着喝酒,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看到这么多人,我才刹住闸,傻了眼,不自觉得捏紧了攥在手中的另一只手,回头看着银猫,扯了扯笑容:“公子,我们好像跑错……地方了。”
“大哥,我好像看到大嫂了!”一个喝醉的人拍了拍刘大虎,醉眼迷蒙的说道。
“我也看到了!她就是我刘大虎看上的女人!你们看,多壮实!但我夫人怎么跟男人拉着手?我,我醉了吗?”刘大虎眯着眼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是啊,大当家!夫人和,和别的男人拉着小手啊,夫人要和别人私/奔啊!”又一个人猛摇着刘大虎说。
哗啦,一群酒鬼总算醒了过来,操/刀而起。刘大虎也酒醒了,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哐啷一声扔掉了手中的酒坛,有两个人抬着他那两把斧子送了过来。
刘大虎提着那两把寒光闪闪的斧子踱步走近:“夫人,你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
“你们别过来!”我挡在银猫面前,“刘大虎,我说过就算死也不会做你的女人,如果你再逼我,我立刻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刚想做个样子,下巴就被捏住,我疼得合不上嘴。
“生是我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允许,就敢带走我的人,你们活得太闲了吗?”他放开我,我揉着被揪得生疼的下巴,见他慢慢挽起袖子,气定神闲地看了那群拿着刀剑的人一眼,很强烈的鄙视感觉。
“她已经和我刘大虎一起磕过老天爷,就是我刘大虎的女人!南瓜,你如果不想我一斧子劈死他,你就跟他走!”刘大虎举起锋利的斧子,对着银猫的额头,两眼瞪得和灯笼一样大。
那寒冷的斧光映射着周围跳跃的火光,我们已经被包围了,那些人有的举着火把,有的拿着大刀一副只等命令一下,饿狼扑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