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妃只是夙茂在青楼里带回来的一个娼妓,当时自己还是皇子,她也不过是青楼里最最普通的一个妓女,毫无人怜惜,他要去见的是头牌,却误入了她的闺房。
酒劲作祟,他也不管是谁,便与之云雨。
他可是毫无同情心的人,可却瞧着她如此可怜,给了些让她赎身,没想到自此她便黏上他。柳妃在他心里,不过是自己身边的一个女人罢了,他身边女人无数,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可如今看着她冰凉的尸体,内心才开始有所触动,原来铁的心也会被血给融化,还那么那么的痛。
他撤走了所有的人,把柳妃深深地抱在怀中,就这样抱着,哭着,好久好久。
他大怒道:“朕要害死朕的爱妃的人,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黄公公!”听见皇上一声唤,黄公公屁滚尿流的跪在皇帝面前。
“把柳妃以皇后之礼厚葬,她未出世的孩子封为十七皇子,封廉敬候。”
他更下旨将负责保护柳妃平安的十名户外斩首,接着叫来了慕容桀和季卿于。
“季太医,朕的爱妃是因何而死?”
季卿于不仅是皇宫的太医,也入职于申安楼,宫中从未发生过妃子死亡的事件,申安楼的提刑官拜托了季太医,这才来查柳妃的死因。
“回禀皇上,柳妃是中毒身亡。但是恕臣无能,无法查出这毒是何毒。”
“你不知道是什么毒?”
“回皇上,这毒无色无味,仅仅在耳后留下点点淤青,使得银针才测得是下毒而为。臣无能,还请皇上降罪!”季卿于跪在皇上面前。
这会儿夙茂是看谁想要砍谁,这季太医恐怕也脑袋不保。柳禾居外头那些柳妃平时的丫鬟,太监们,都吓得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了皇帝。
“这件事情必须彻查,慕容桀和季卿于听旨,我要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出下毒的凶手!否则,你们就给我的爱妃陪葬!”
“是,微臣接旨!”季卿于和慕容桀跪下接旨。
季卿于心里明白,这柳妃死的蹊跷,绝不是中原的毒药那么简单。若是这样,难道会是西域人所为,可若是西域人,他又怎么能够和慕容桀抓到凶手!
“夙!夜!”我刚进着暗室内,就看着夙夜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想想我刚才经历的事情,若不是慕容桀,后果不堪设想。
“你来这干什么?”夙夜揉了揉眼睛,看向我。
“我和你一样,来看他的。”说罢,我走到冷熏离床前,打量着他,他却是伤的很重,在天牢里面没少受罪。
“冷熏离,醒醒呀!”我做到他的床边,叹了口气,真希望他不要有事。
“你不用那么担心,他这是皮外伤,并未伤及内脏,只是需要调养,你不要吵到他,他需要安静。”夙夜边说这话,边把我从床边架了起来,带到了暗室的背后。
碧渊殿的厅堂里,林皇后早已去静宁寺诵经去了。
夙夜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
“别看着我了,你有话就说。”
“我可以确定我不是夙夜,我记得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叫我沈堂了,那么你为什么又会冒充越灵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