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南的背离开虎皮椅,懒懒地伏到桌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狼毫,露出狡黠的笑容,“你怎么就肯定她一定是男的?”
听到这话,最震惊的是余落樱,她正背身给萧逸南倒水,她一下子把水杯给掉在地上了,她心里暗暗地想,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出这么多状况!她现在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我没工夫管你的私生活,人人都传言萧逸南是一个花心的家伙,你和多少女人有染我也不关心!不过,听说你光后宫佳丽就有几十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你曾经一晚上御四女!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把我抓来!”庆瑜转开了话题。
萧逸南照样带着他慵懒又不可一世的笑容,望了一眼背着身的落樱,“本王刚才问你的问题呢!你不是还没回答本王吗?”
落樱使劲抿了抿嘴唇,她早就知道萧逸南是个花心之人,却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种爱好,倘若日后------,他毕竟是自己命定的夫君啊!
“刚才?”庆瑜转着眼睛,努力回想刚才萧逸南究竟问了他什么问题,对,问他为什么到南萧国境地来了?
他是万万不能告诉他政治机密的,只狡辩道,“朕是和爱妃游玩的,游玩,你管的着吗?”说完看了一眼旁边也同样被绑着的女人。
“是啊,是啊,大王,我和我们皇上是去东凌国游历的!我们没有任何政治目的!”他的爱妃战战兢兢地回答。
“本王说过你们有政治目的吗?”萧逸南向来是得理不饶人的。
落樱忽然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他终于开始自称“本王”了,落樱的心里倏地掠过一丝丝疼痛,稍纵即逝,她没有在意,重新换了一只茶杯,给萧逸南端过去。
“没有,没有,爱妃的意思是,朕是庆国的国君,肯定出行都会和政治有关,大王,这次真没有什么!”庆瑜急着替自己的妃子掩饰,剩下几个,看模样应该是庆瑜的随从和侍从,都颤巍巍的,因为人人都听说过萧逸南的威名,知道落在他的手里,脱身可能不是那么容易。
“此地无银!”萧逸南鄙夷道。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低着头的落樱,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看看这是什么?”萧逸南不理庆瑜的狡辩,从书桌上的一沓信件当中捡出一封,扔到地上,自己慵懒的口气却没改。
庆瑜还跪在地下,这是萧逸南手下强制按他的结果,一国的国君给另外一国的国君行礼这已是奇耻大辱,不过好在庆瑜身边没什么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庆瑜的脸慢慢地变地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渗出,落樱看着都觉得害怕,早就听说萧逸南有本事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想到日后自己的命运也会如此,落樱不禁替自己捏了一把汗。
“怎么样,本王这次没绑错人吧?!”萧逸南高高在上的声音,“本王和手下在这里守株待你这个兔,就是为了今天。怎么样?随我去南萧国吧!”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感觉不到一丝温度,让人感觉,整个帐内随时会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