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带她来看活春宫

那个放马蜂的人被捉到了,可惜却咬破事先藏在嘴里的毒囊而亡,完全没有拷问的机会,这让顾王爷气极了。

他顾王府接二连三被人闯进,还不知是何人所为,真是让他觉得脸面全无。

所以他不愿将此事声张,他隐隐觉得邵祁扬与顾昕语都知道实情,他们不肯说,多问也无用。

邵祁扬得意地当着顾王爷的面将顾昕语拉了便走,当他们踏出厅门刚走出不远,顾谨轩迎面走来。

“邵世子,小生这厢有礼了。”顾谨轩一见到邵祁扬便作辑行礼,素来是面无表情的他终露出笑意。

噗哧!顾昕语听到这句‘小生这厢有礼’,顿时笑喷了,这句话该是有多老套?应该比较适合书生向心仪女子搭讪时所用,端看顾谨轩她就是忍不住想笑。

“昕语,你为何发笑,作为女子不可……”顾谨轩皱下眉头,不悦地瞪着顾昕语。

“停!你那些所谓的大道理对我无用,还有你该唤我一声三姐。”顾昕语不想与顾谨轩多说半句,与这种人说话只有一个字:累!

“我们走吧。”邵祁扬直接将顾谨轩无视了,一甩折扇,扇出一股无形的气流将挡路的顾谨轩给击向一边。

“邵世子!小生有事相商。”顾谨轩稳住脚步又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

“轩弟弟,你姐姐被马蜂蛰伤了,还不快去看看她。”这声弟弟叫得真顺口,很成功的让顾谨轩的表情龟裂了,只是他口口声声自称小生,真让人反感。

“那也是你姐姐。”一句轩弟弟让顾谨轩心里一阵窝火,他本以为顾昕语与邵祁扬会主动找他,可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半点动静,眼看会考就要开始了,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顾少爷,自古只有那什么四足之物才会挡道,你这是想效仿那物?”口口声声那物,实则是在指狗,就是好狗不挡道。

“邵世子,您难道就不想知道那夜我见到什么了?”顾谨轩已经无法再继续故作斯文,只能开门见山道,之前顾昕语虽然已答应他,可却久久没有再找他。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邵祁扬邪肆一笑,说出粗言。

有屁快放?顾谨轩到口的话卡在喉咙里憋得满脸通红,不禁恼道亏邵祁扬还是世子,说话如此不讲究。

“谨轩过来!”此时还在厅里的顾王爷喊道。

“邵世子,当夜的情景我全看去了,无一漏缺!还望世子斟酌会考一事。”顾谨轩往厅内望了一眼后,不紧不慢道。

“全看了?你确定?”邵祁扬皮笑肉不笑道,语气淡淡的。

“确定!那您是否?”顾谨轩被邵祁扬的态度弄得疑惑不定。

“好,会考定让你闻名于世!”邵祁扬爽快道,至于闻的是什么,有得看了。

“轩在此谢过邵世子!”顾谨轩虽疑惑邵祁扬为何会这么干脆就答应他,可答应了终究是好的,便再次作辑道,露出得逞的笑容。

“小心祸从口出,要是让本世子知道你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么这张嘴、一条烂舌不要也罢。”邵祁扬以折扇指向顾谨轩的嘴,威胁之意异常明显。

“世子请放心,若您信守承诺,那我这张嘴定会牢牢守住。”顾谨轩保证道,见目的已经达成,便告辞,向厅堂走去。

“果然是假书呆,一见到你,就露出真面目。”什么风高亮节全是虚的,为了功名利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折下腰枝。

“哈哈!假斯文、伪书呆!”邵祁扬大笑,两人并肩往听雨阁的方向走去。

“我有些不解,他既是嫡子,武功又高,大可以子承父业,何必故作文人雅士,一心攀附仕途?别告诉我,是他兴趣使然。”顾昕语言下之意,顾谨轩另有所图。

“这个我便不知了,有待探究。”邵祁扬摇头。

“脑子有病!”最后顾昕语给予这四字评语,顿了顿,又道:“顾王爷对我算是不错的,他是爱惜脸面的人,你不要太过了,或不要牵连到顾王府的名声。”

她能想到他定不可能会真的让顾谨轩称心如意,闻名于世,只怕闻的是臭名。

“你还是太心善了,或是说真将自己当作顾王府的一员,融入了顾三小姐这个角色?这都要不得。”邵祁扬皱下了眉头,不赞同道。

“如若不融入,难不成还要我召告天下说我不是真的顾三小姐,我是冒牌货?”顾昕语横了他一眼,心里却猛然惊醒,王府只是她的暂居之地、她占用了人家的身份,何必理会太多。

“非也非也!”邵祁扬故意学着顾谨轩的语气说道,轻摇中指。

“别泛文酸了!”顾昕语抬手拍下他的手指,受不了道。

“走!放马蜂去!”捞过她的腰身,点足飞身而起。

“放马蜂?想为顾槿钰报仇?”顾昕语故意打趣道。

“臭丫头,你明知道不是!”邵祁扬空出一手再次轻拍了她的头。

顾昕语但笑不语,心道他了解她几分?居然看破她想让陆梓瀚与云倩柔也尝尝被马蜂蛰的滋味。

“我会让你变回我初识你时,那般古灵精怪、开朗。”邵祁扬略显怀念道,当时他就被她这般独特的性格所吸引,进而爱上她。

他希望她快乐,多展笑颜,仇是要报,但不能总沉浸在其中,一辈子还长,报仇之际也不要苦困了自己。他在努力,努力让她恢复本性,现在的她已经变得不像她了。

“可那时的我就是因为一无所惧,敢公然暴打云夫人,顶撞云丞相,被云倩柔利用还不自知,蠢得可以,你觉得我应该继续蠢笨下去?”顾昕语口气变冷,他是故意提起她不愿多想的过往。

“笨蛋!我的意思是要你报仇的同时,也不能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只是该隐忍则隐忍,该张扬则张扬,收控得当,管他人是否会觉得你与原来的顾昕语不同。”邵祁扬再次抬手敲打她的头。

“别打我头了!总归你就是想让我学你,整日戴着一副嬉笑的面具,实则是笑里藏刀,让人琢磨不定。”可恶,欺负她不会武功,被他带着飞于空中,根本无法闪躲他时不时伸来的魔掌。

“对,就是这口气才像你,哈哈!”他再次大笑,她的领悟力极好,亏他怕她太过傲气,特意费了这么多口舌。

顾昕语失笑了,敢情她也被他耍了去,不过她也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他总是能让别人随着他的心意而走,牵动他人的心,更是能让人受他的表面所迷惑。

“到了。”邵祁扬带着她飞进三皇子府的揽云阁,收敛起笑意。

“可别让我失望!”顾昕语瞥了他一眼,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保证让你笑颜逐开。”邵祁扬轻门熟路的避开侍卫,闪进主屋,来到一间类似主寝房的偏房。

邵祁扬拉着她来到与寝房相隔的小窗前,这扇小窗只以一块绸布作为隔帘,微掀起一角就可以将寝房的一切尽收眼里。

“嗯、啊、啊,快、点………”一波又一波的淫浪之声直钻顾昕语与邵祁扬耳里。

顾昕语俏脸一沉,马蜂呢?他就带她来看云倩柔与陆梓瀚翻云覆雨?她没听错,这浪叫声就是云倩柔的声音,透过隔帘,她看到在床榻上翻来滚去的男女就是他们,这大白天的,就这么猴急?

以眼神询问他,他只顾着笑,笑而无声,却让她觉得很欠扁!让她看活春宫?混蛋!她抬起脚用力往他的脚背上踩下去。

他明明躲得过,却不闪躲,只以哀怨地眼神看着她,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好痛,你可真舍得!”

会痛才怪!装吧!顾昕语可不会被他这副无辜的表情所骗,同样压低声音道:“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好戏在后头。”低头趁机偷得一记香吻,示意她稍安勿躁。

“你!”他又占她便宜,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他便以中指放在唇上,让她不要出声,眼睛一扫,让她继续往寝房里看。

果然,她还是半信半疑地看去,可脸上却燥红不已,她居然和一个男子一起躲着看活春宫?太惊悚了。

虽然在现代时,为了写肉戏,偷偷看过h片,可她却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上演,而且还是她最痛恨的狗男女,这让她的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她羞红了脸,美得醉人,让邵祁扬失了神,好在没忘记置身何地,及时回过神。

“梓瀚,你怎么了?怎么不动了?”云倩柔正闭眼享受,叫得起劲,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人停下冲刺的动作,睁开眼,见陆梓瀚脸色变得很难看,身体似乎僵硬了。

“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动不了。”陆梓瀚的声音显得非常压抑、难受,身体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动不了?”云倩柔一听,不禁着急了,她本在丞相府自己的住处却遭人下了药,被人掳来他这里。

可现在才开始做了一半,他却说他动不了,这让她该怎么办?她好难受,好想要,正兴起,怎能让他因此退缩?

“我也不知道!”陆梓瀚想从她体内退出,可那男物却死死地埋在她体内,就像粘住了一样,不能动得分毫,他虚汗连连,怎么都拔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梓瀚,你快点啊!我好难受!”云倩柔着急地催促道。

“闭嘴!不要吵!”陆梓瀚本来就窝火,被云倩柔吵得烦不胜烦,无法再对她温和以待,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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