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娟摆脱了佟倩，就向我走过来。“珊珊，你不用怕，妈妈帮你摆平她……”
我没理她，对顾墨森说道：“叫救护车。”
说完，我拿起手机找郑慕南。飞快地说道：“佟倩跑警察局里来闹事，摔得大出血，你过来一下。”
“找我干什么？”郑慕南态度十分的恶劣，“我说李珊，你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的？现在你满意了？开心了？”
我皱眉，瞪了一眼手机，“郑慕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现在佟倩大出血，她……”
“她死活都不关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了！”
倒在地上的佟倩，听到我给郑慕南打电话，哭道：“叫郑慕南来，叫他来！”
“李珊，你现在得意了，我弄没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也弄没了。你开心了！”郑慕南声嘶力竭地吼着，“叫她去死！连我儿子都护不好，叫她去死！”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我扭头看向佟倩，她此时的脸色已经惨白透着青。
有人过来问怎么回事，我刚要回答，孙晓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角落。
“你也看到佟倩现在的情况了，虽然这里也有监控，但是我能让它‘坏’一次，就能让她‘坏’第二次。”孙晓娟满脸威胁地看着我，“现在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会让伤害过你的人万劫不复。”
我听着她的威胁，突然想大笑。嘴里苦味渐浓，我哑着嗓子问她，“那，伤害我最深的孙晓娟，你要如何让她万劫不复？”
孙晓娟嘴唇动了动，半晌才低喝道：“我是你妈！”
“在她把我扔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配提这个字！”我瞪大眼睛，“在她把我引向那个所谓的弟弟，像商品一样介绍给他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是母女！当她弄没我的孩子，我就不再欠她一条命！”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吐字如钉道：“孙晓娟，别再让我说第二遍！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让你万劫不复！”
被震得不轻的孙晓娟，半晌才低哑地对我吼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监控‘坏’了，我的证词，可是至关重要的！”
“差点害死佟倩这个当事人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害她害的这么惨，她会帮你说话吗？”我转头，看到顾墨森已经叫来急救车。
他又向警察说明要保释出郝丽。
孙晓娟看到他这样做，轻蔑地哼一声，“佟倩那么贪钱，随便给她一点钱的事。你可想好了，你对她这样尽心尽力，人家可不必不会恨你。”
“佟倩确实有可能这样做。”我不否认她的观点，“做伪证，危害他人，可是要做牢的。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只手遮天的本事，在佟倩指认你的情况下，还做伪证出来。”
孙晓娟脸色沉了沉，“你还是冥顽不灵是不是？”
对于孙晓娟，我是一点幻想都没有了。我用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只认钱？只要有钱，就可以解决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