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高尔夫球已经两点半,会所负责给会员们提供餐食,吃完东西沈弛砚才带林霁北离开。
他让张叔直接把车开到kel商场,让林霁北在里面挑选几套衣服。
她选的都是些基础款,这也是她一贯的穿衣风格,可以随意搭配,也可以用配饰点缀,简单大气。
晚上沈弛砚还有个酒会,回到家洗澡换上身黑色西服他便早早离开。
家里只剩林霁北和刘妈在,她今天起得太早,沈弛砚走后她便上床补觉,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多,还是刘妈上楼敲响她房门才将她叫起来。
晚上只有林霁北一个人吃饭,刘妈简单做了三道菜给她。
“刘妈,阿砚除了喜欢吃橄榄清鸡汤,还喜欢吃什么?”
吃饭时,林霁北突然开口问刘妈。
“先生不喜欢吃太甜和太辣的菜肴,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忌口的。”
“不过有一样东西是他碰都不会碰的,那便是苦瓜。”
所以刘妈从来没买苦瓜回来炖过汤。
林霁北点了点头,吃完饭她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几天国庆节放假,各个电视台都在播放欢庆国庆的晚会。林霁北没有追剧的习惯,便拿着遥控器来回调台看晚会。
刘妈忙完后林霁北让她下去休息,她自己等沈弛砚便可以。
等到夜里十二点多,外面才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
林霁北从沙发上起身,看到张叔下车去开车门,将沈弛砚从车内扶下车。
他喝了不少酒,整个人是挂在张叔身上的。
“交给我吧,我把阿砚带上楼。”
“麻烦北北小姐。”
张叔将沈弛砚交到林霁北手上,随手关上屋门。
厨房里有刘妈给沈弛砚煮好的醒酒汤,是他出门前吩咐好的。
林霁北没想到他会喝醉成这样,把人放在沙发上后跑进厨房里去给他盛来醒酒汤,一点点喂他喝下。
“怎么喝成这样?”
林霁北以为沈弛砚在华北市的地位已足够高,不想却还有迫不得已被人灌醉的时候。
“你跟那个张漾是什么关系?”
沈弛砚眼神迷离,却好似藏着愠色。
林霁北被他突如其来的叩问声吓住,手里的勺子差点要掉落入碗中,想来是醒酒汤起了作用,让沈弛砚慢慢清醒过来。
“他,他只是我一个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
林霁北用力握紧碗勺,不敢将他们的关系如实告诉他。
那时候沈弛砚还不认识她,并不知道张漾的存在,今晚在酒会上恰好碰到姚院长,他知道林霁北和沈弛砚的关系,便多说了几句。
上了大学在学校里交男女朋友是常见的事,姚院长跟沈弛砚说这些只是想让他提醒林霁北注意些,现在的年轻人都太随便,等真出了事便后悔莫及了。
“国庆节过后,你搬到这儿来住。”
“中秋节回去我会跟叔叔阿姨说清楚。”
很显然,张漾给她租公寓的事沈弛砚也知道了。
“我住在这会很麻烦。”
林霁北盯着他的眼睛,咬紧唇齿,整个人瞧着很是忐忑不安。
“南初那儿我也会跟她解释。”
沈弛砚明白她说的‘麻烦’是林南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