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仿若烈火灼烧。
沈菀意红着别过脸去,嗓音颤抖着。
“义兄,别……”
“如,如此有悖常伦……”
少女睫毛微颤,满脸写着抗拒。
谢闻璟蹙眉。
那夜以为是裴逸,便主动投怀送抱……
即便受不住,还是努力迎合!
面对他,就这般不情愿!
还说什么有悖常伦!
明明那夜嘴都被他亲肿了……
“哼!”
谢闻璟眼底的情欲褪去,松开女人,神情冷漠的任由她跌坐在自己面前。
带着怒气,一把掐住沈菀意的下颚。
“你在紧张什么?”
“你是怕本世子现在要了你,还是……”
“怕我查出那夜爬床的人是谁?”
下颚的疼痛让沈菀意蹙眉,却也不敢反抗。
他生气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日红盏被泡发的尸体。
沈菀意!!!
“义,义兄,我愿做你的眼睛。”
沈菀意睫毛微颤,嗓音颤着,“我,我知晓义,义兄与义母不合,我,我愿意帮,帮你监视义母。”
“哦?”
闻言,谢闻璟剑眉微挑,眼底的怒气也退了大半。
有点意思。
身子往后靠着,饶有兴趣的睥睨着沈菀意。
讥笑一声。
“呵,当真是秦氏养的好女儿。”
沈菀意委屈的咬唇。
她也知道,若是被义母知道,自己背叛了她,定会活活将她打死。
可……
如果她现在惹怒了谢闻璟。
估计都不能有命下这个马车。
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
“我……我定为义兄马首是瞻,求义兄饶我一命……”
嗯?
谁说要她的命了?
谢闻璟一愣,忽然想起那日赤影回禀沈菀意看到红盏尸体的场景。
了然。
这丫头既咬死不愿意承认那晚的事,避他如洪水猛兽。
吓吓她也算解气!
谢闻璟从车壁上取了一个锦盒出来,将里面的药丸放在沈菀意面前。
“吃了它,我就信你。”
沈菀意????
这难道就是话本中提到的,大佬们用来控制小虾米的毒药。
需每个月服用解药,否则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呜呜呜呜……
沈菀意诧异的看着谢闻璟,咬着唇瓣,委屈的快哭出了声,“可,可不可以不吃。”
只见,谢闻璟给了一个‘你觉得呢’的神情。
沈菀意颤巍巍的接过,杏眸中噙着泪花。
可怜兮兮的。
犹豫再三,只得闭着眼一口将药丸吞下。
一股清香味在嘴里散开。
沈菀意没心思回味,只见她卸了力,瘫坐在一旁,小嘴一扁,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义兄,可信我了?”
谢闻璟挑眉,心情很好的看起了书。
这丫头有趣!
见男人喜怒无常的摸样,沈菀意更加委屈。
今年真的流年不利。
先是睡错了人,如今还被下了毒。
她得去寺庙烧香拜佛,去去霉运了。
-
马车停在了马球场外,沈菀意等谢闻璟下了车,才抻着打颤的双腿下车。
了听停好马车后,进去收拾。
疑惑的看着桌上的锦盒。
嗯?
这不是世子要给七公主的肌雪丸吗?
他怎么自己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