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菲没事人似得笑了笑，说：“谢谢提醒。”
说完就走了。
回到练琴室，乔羽菲打量的视线沉沉落在正在教小北的那位女老师身上，那张脸，越看越熟悉，似乎哪里见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她敢肯定，肯定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今天的课结束之后，乔羽菲起身，和南总说：“我觉得黄老师不适合教我儿子。”
“怎么了？”南总问道。
黄岁宜不自觉瞪大眼睛。
乔羽菲冷漠道：“具体原因，黄老师心里比我清楚。”
她看在南总的面子上，没有说得太直白，“南总，我们要求换一个老师，这个老师不行。”
学生家长要求换老师是正常的，有各种原因，南总看了看黄岁宜，斟酌片刻，说：“黄老师，你先去忙吧，我来沟通。”
等黄岁宜一出去，乔羽菲说：“学长，这个黄老师作风不行，我不能让她带坏我的孩子，按照我的要求，帮我重新找个老师吧，我亲自来面试，回去后我会和津升说的。”
南总略微思索一阵，说：“好。”
他答应下来。
傍晚回到老宅，乔羽菲让小北回房间做作业，她拿出手机打给周津升，接电话的人却是助理，助理非常官方的态度说：“老板在忙，乔小姐，您有事可以告诉我，我帮您转述。”
“是我想问问，津升晚上回老宅吃饭吗？”
“老板晚上有应酬。”助理委婉道。
“是这样的，我是想和他聊一聊小北的钢琴老师，麻烦你和他说一声，有空了回我电话，我等他电话。”
“好的。”
“那就不大然了。”
乔羽菲挂了电话，手机抵着下巴，她陷入短暂的沉思，一直在想那位黄老师到底像谁，她真的见过。
半个多小时后，周津升打来电话，乔羽菲接了，喂了一声，“津升。”
“钢琴老师怎么了。”周津升开门见山平铺直叙询问，没有多余的客套。
“是这样的，今天不是我带小北去上课吗，有个女老师和我说黄老师生活作风有点问题，我担心小北跟这样的老师学习，可能……不太合适。”
“什么生活作风？”
“有一个家长说黄老师勾引学生家长。”乔羽菲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确实有人这样告诉我，我想应该不是平白无故会这样说，我麻烦学长再帮小北换了个老师……”
“你认为我会找个有问题的老师教小北？”
“当然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
“人是我选的，我信得过。”
乔羽菲有些意外他的态度，不自觉咬了咬嘴唇：“是我误会了吗？”
“她没有问题。”
乔羽菲说：“可是……”
周津升说：“我有事，先挂了。”
说完，他便挂断电话了。
乔羽菲咬着嘴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
黄岁宜晚上下班，又下起了小雨，她没有带伞，等公交车的时候，忽然看到的路中央有一只小猫，一直喵喵叫，这又下着雨，车来车往的，小猫很容易出事，她观察到来向没有车子，冒雨赶紧跑到路上把猫咪捡回来。
有辆车子忽然疾驰而来，溅起路面积水，黄岁宜来不及躲，被脏水溅了一身。
她低头查看怀里的小奶猫，两个月大的样子，特别小一只，受到惊吓，一直在叫。
那辆车打着双闪停在路边，周津升从车里下来，皮鞋踩在水里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