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景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她被强硬地塞进副驾驶。
傅寒昇发动车子,油门踩得轰响,库里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回了云顶山。
一路死寂。
回到那座豪华的囚笼,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你别想着逃跑的事,要是你走了,你想想你可爱的儿子。”
“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把舟舟还我,你抓走他的事就算了。”
虽然便宜了这王八蛋,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傅寒昇像听到笑话:“算了?你说了不算,想要儿子?可以,看你表现。”
桑景立刻抬头:“什么意思?”
“当我情妇。”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都快掐进肉里。儿子还在他手上,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心里早把这混蛋骂了八百遍,眼睛瞪得通红。
情妇?真够恶心的。
傅寒昇欣赏着她倔强的表情。他就喜欢慢慢折磨猎物,太快结束多没意思。
“要不这样,我把你儿子送去给人,你觉得你能找到?”
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一来,来蜘蛛都没有办法了。
“我去找谢宇桓来……”
傅寒昇残忍地笑了:“随你便,呵……”
那声冷笑让桑景彻底绝望,她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扑上去拼命。
看她似乎有点松动了,傅寒昇从后面搂紧她,手碰到她的身体,声音低沉地从背后响起:“想好了?签不签?”
桑景真想拍开他那爪子,但硬是忍住了,她确实有点动心。
“我凭什么信你?”这是她最后的试探。
“你还有别的路走吗?”
桑景咬了咬嘴唇。是啊,她真没辙了,不过她可以提出要求,起码要有底。
“好,你别囚禁我,我要出去工作。”
傅寒昇点点头。
“给个期限。”她需要一个盼头,等时间一到,她立马滚蛋,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他。
“等我腻了,自然放你走。”
她对他半点兴趣没有,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这答案让桑景觉得,解脱的日子不远了。有钱人,对一个情人能新鲜多久?喜新厌旧就是他们的标签。顶多一个月。
不知道他从哪儿掏出几张纸,桑景看见上面几个大字:情人守则。
他是不是随身带着这玩意儿,见个女的就发一份?
傅寒昇随手一扔:“拿着,好好学。”
学什么?学怎么当情人?他怎么不开个培训班算了!
傅寒昇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这会儿根本没心思说话,只想干点别的,直接就把她扑倒了。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回到家,这会儿是不是该庆幸家里没人?
花洒的水冲在身上,想把那些痕迹都冲掉。她洗了好几遍,总觉得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皮肤都搓红了。
她发狠地把头埋进浴缸水里,憋得受不了了才猛地抬起来。扯了扯嘴角,呵,果然。没什么比死更可怕。
女人没了矜持,就跟用过的东西一样掉价。
躺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动静,今晚肯定睡不着了。
手机充上电,一开机,屏幕瞬间被蜘蛛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塞满了。
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