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尴尬了,原主不胜酒力

傅怀砚眉头一挑,“叶小姐说笑了。”他端起茶杯轻抿,“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这醉仙楼的老板确实是我朋友。”

叶卿棠似笑非笑的点头,心里暗讽傅怀砚典型借口,“我有一个朋友……”

“叶小姐,今日你来得巧,醉仙楼三年出只出一坛的洛神酿今日恰好开封,我特意为叶小姐留了一壶。叶小姐不妨尝尝看,看是否与传说中的一样美味。”傅怀砚说着,轻轻拍了拍手,立刻有小二送来一壶酒和两个精致的酒杯。

叶卿棠看着眼前的洛神酿,酒色晶莹剔透,宛如琥珀,散发着淡淡的果香与酒香,让人光闻便觉心旷神怡。

只可惜,叶卿棠一向不懂酒。

一切需要品鉴的东西,叶卿棠素来尝不出个好坏来,就比如咖啡吧,旁人能尝果香,坚果香,黑巧香,可叶卿棠只会喝出“酸,好酸”,“苦,好苦。”

不过她后面也学会了,浅烘就是果香,深烘就是黑巧,坚果这类。

套公式,就是快。

叶卿棠淡然的笑容中夹着一抹尴尬,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灼烧感瞬间在舌根处弥漫开来,叶卿棠白眼微翻,差点把酒一口呕出来。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将酒杯轻轻放回桌上。

叶卿棠轻咳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失态。她看向傅怀砚,笑道:“好酒,果然名不虚传。”

傅怀砚瞧着叶卿棠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缓缓道:“叶小姐真是豪爽,只是这洛神酿需细细品味,方能尝出其独特之处。”

叶卿棠心中暗叫不好,她哪里知道这洛神酿要细细品味,只想着赶紧喝完应付过去。眼下被傅怀砚这么一说,她更是觉得尴尬不已。

她强装镇定,笑道:“傅丞相说得是,只是我这人对酒向来不太敏感,怕是辜负了这好酒。”

傅怀砚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叶卿棠的回答。他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从容。

叶卿棠对傅怀砚并未多少好感,傅怀砚现在对于叶卿棠而言更像是公司里给她下达任务的领导,谁会领导生出心思呢?

眼下叶卿棠酒也品完了,看傅怀砚找她并没有其他事情要说,叶卿棠便准备溜之大吉了。

“傅丞相。”叶卿棠从座位上站起来,恭敬的冲傅怀砚行礼,“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点了一桌子菜还准备和双儿吃呢。”

话落,她抬脚就走,没料想一阵眩晕感突然从脚底直冲头顶,叶卿棠感觉脚下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

“该死。”

叶卿棠暗骂,她来之前也不知道原主是个一杯就倒的主啊,眼下空腹饮酒,酒劲上来得极快,她只觉头脑发晕,眼前发黑。

“叶小姐,你没事吧?”傅怀砚瞧着叶卿棠脸色不对,连忙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叶卿棠摇摇晃晃的勉强站稳,冲傅怀砚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可能是空腹饮酒,有点上头了,我先回去了。”

傅怀砚看着叶卿棠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点了点头,忍不住关心她,“好,我让人送你回去。”

叶卿棠醉得厉害,眯缝着眼对傅砚怀点头又摆手,她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胃里一阵翻涌,对着傅怀砚的方向“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叶卿棠!”

傅怀砚素来英挺矜贵的脸上头一次出现扭曲嫌弃的神色,他撇嘴看着飞溅在鞋尖的秽物,恨不得现在就将面前的女人踢出去扔远些。

叶卿棠吐完之后,整个人虚脱地靠在墙上,神色恹恹,她低头看着傅怀砚被弄脏的鞋尖,扯起唇角露出尴尬而又歉意的笑容。

“对不起,傅丞相,我……”

叶卿棠话未说完,又是一阵眩晕袭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了下去。

傅怀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接触皮肤瞬间,傅怀砚只觉叶卿棠身体滚烫,呼吸灼热,显然是醉得不轻。

“真麻烦。”

傅怀砚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小二将叶卿棠扶上马车,又让车夫将马车赶回沈府。

一路上,叶卿棠全都安静的靠在马车壁上,纤长的睫毛随着平缓均匀的呼吸轻轻颤动着,双颊泛着淡薄的红晕,整个人没了往日的凌厉与果决,却而代之的是独属少女的柔美与恬静。

傅怀砚坐在车里另一侧,静静瞧着叶卿棠。

马车在沈府门前停下,傅怀砚亲自将叶卿棠扶下马车,又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回醉仙楼。

沈府的管家瞧见叶卿棠被傅怀砚送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傅大人,我家夫人这是?”

傅怀砚淡淡一笑,“你家夫人空腹饮酒,有些上头,我顺路将她送回来,你让人好好照顾她吧。”

管家连声道谢,又吩咐小厮将叶卿棠扶回房休息。

叶卿棠直睡到傍晚才醒,醒来时只觉头脑胀痛,四肢无力。

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来,侧目间瞧见双儿正坐在床边打盹,不由得心中一暖。

双儿似是感应到叶卿棠的动作,猛地惊醒过来,瞧见叶卿棠醒来,连忙站起身,关切地问道:“夫人,您终于醒了,您感觉怎么样?”

叶卿棠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只是仍有些头晕目眩。

回想起之前在醉仙楼发生的事情,叶卿棠不禁觉得双颊燥热,尴尬到脚趾都要在地上扣出三室一厅,自己竟然在傅怀砚面前醉得不省人事,还当他面吐了一地。

“夫人,您一定饿了吧?”双儿瞧叶卿棠脸色不太好,以为她是饿了,忙端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放在桌上。

叶卿棠想自己来,可双儿死活不肯,非说照顾叶卿棠自己的本分,叶卿棠拗不过双儿,只好就着双儿的手喝了些粥,又吃了些小菜,这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夫人,您今日在醉仙楼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会醉成那样?”双儿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忍不住问道。

一提这事叶卿棠就只觉得头痛,她捏着胀痛的眉心,“没事。”

傅怀砚省外出差,走前给叶卿棠留了一封告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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