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捏紧手心,开始的势在必得已然全部消散。
“这样,你只要像狗一样的讨好我,叫一声,我就给你十万,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季澜想为美人开脱,可看见表哥那张阴寒的脸,还是闭了嘴,他不敢得罪这个活阎王。
姜时愿知道,如果现在甩脸子离开,那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想到爸爸的惨死,姜家的没落,重病的妈妈,她咬下眼泪跪在地上,随后按照他刚刚的要求做了。
听到那一声汪汪,所有人都笑了,唯独周成砚。
他目色清冷,打量着姜时愿的卖力讨好,看着所有人把她当成玩意嘲弄。
心,竟然莫名的添堵。
她不是善类,但是个干净的。
至少周成砚明白,她是的。可为什么做出的事,却那么出格?
十万,二十万,三十万...
叫到第一百声的时候,他喉结发哑,“够了!”
姜时愿双手攀在他膝盖上,因为处在下位,只能眼泪汪汪,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可怜兮兮道,“气消了没有?”
那一瞬间,男人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
周成砚捞起她的腰,就拽到了洗手间。
‘砰’的一声,关上门后,吻来的铺天盖地。
他的手仿佛生了火,一路从腿间抚上,随手将她的裙子扯开。
姜时愿双眸委屈的发红,咬着下唇却不敢说话。
片刻之后,她几乎要落下泪来,语气软软的开口求饶,“周总,您……别……”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挑起下巴,用嘴堵住。
门外的人,全都听傻了。
这就是周成砚,周家那个不染世俗的继承人?
圈内的‘假名媛’几乎都试过,没人得手过,偏偏被姜时愿捡到了便宜?
可只有沈瑶明白,他们失败是因为脏。可姜时愿不一样,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豁的出去又干净,还会小手段。
勾到大款她并不意外,只是能让周成砚情难自持,她确实没想到。
卫生间折腾了好一会儿,男人不爽又把她带到了顶楼客房。
她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看起来破碎极了,只能一遍遍求饶,“我错了,周总...成砚...”
她说话的声音零碎,却格外抓人耳朵。
一切结束后,姜时愿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只是她的报应来的太快了,快到略微出手,就被男人抓个正着。
“错了?”
抬眸的瞬间,周成砚汗珠挂在侧脸上,冲击力太强。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成砚冷笑,只是眸中含着不清不楚的情绪,“哪里错了,我给的不够多么?”
又是一次狠厉,她呼吸不畅,几乎要背过气。
短短两天,这已经是她数不清的无数次...这男人不会累吗?
“够多了。”
再多,她就要猝死了。
姜时愿从来没想过,自己为了报仇,献出的第一次,就能这么...刺激?
她哭的可怜,支支吾吾,“我妈病了,我真的需要钱。”
话音刚落,怒气升腾的男人,忽然就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