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蜕变

温如言猛地抬起头。眼中不再是愤怒的火焰，而是一种淬炼后的、冰冷如万年寒冰的决绝。

那里面，曾经的迷茫、不甘、甚至一丝对傅斯年保护的依赖，都被彻底冻结、粉碎、剔除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扶着冰冷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