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抖着按下叶母的号码，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第三遍拨打时，电话终于接通，却是陌生的男声。
“叶夫人因涉嫌刑事案件，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此时，程怀墨倚在公寓露台的栏杆上，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
......第25章 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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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按下叶母的号码，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忙音。
第三遍拨打时，电话终于接通，却是陌生的男声。
“叶夫人因涉嫌刑事案件，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此时，程怀墨倚在公寓露台的栏杆上，指尖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
......